“可是在面对庞贝和加图索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孱弱得像是一个婴儿。”
“我叫你放左边那一摞!左边那一摞!”他吼叫着,芬格尔连滚带爬像只灵活的流浪狗一样躲开雨点般的老拳。
“你也没说是你那边的左边还是我这边的左边啊!”他一边中气十足地惨嚎一边在狭小的空间里逃窜,“再说了我以为你把我叫回来是为了想开了要开银趴呢!搞点黄片活跃一下气氛也没问题啊!”
“在走进这扇大门的时候诸位都从我的学生芬格尔手中得到了一份伴手礼……我知道除了亲爱的夏绿蒂之外没有谁打算把那东西打开,可现在你们能看看那里面是什么了。”守夜人叼着养好之后的雪茄,青烟缓缓上升。
与会的元老卡德摩斯和圣乔治对视一眼,首先把那个放在扶手上的小盒子打开。
“不扳倒庞贝,你们的出路在哪儿?”守夜人吊儿郎当地用牙签剔牙,他把四十二码的臭脚搁在桌子上,炸全鸡就在那两只脚的旁边,看来翅膀和大腿都已经被人消灭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身子。
“你们不好奇弗罗斯特是怎么死的?也不好奇为什么天谴之剑会被发射到芝加哥的郊区?”
这里最有价值的物件大概就是这支蜡烛。它凝结了数代弗拉梅尔导师的心血,能够将言灵的力量篆刻在上面并且得到匪夷所思的强化。
守夜人就是靠这朵在风中摇曳的烛火将自己的言灵戒律扩张到整个卡塞尔学院。
他的血统如此之强大,被戒律的领域笼罩后,在屠龙战场上活跃了百年的元老们也感受不到空气中元素的躁动。
初春严寒的风从钟楼的窗口涌进来,吹得弗拉梅尔身旁的烛火摇曳。
认识那件炼金道具的元老们面色变了变。
“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七次乘坐私人飞机往返于西班牙和罗马尼亚,十四次途经罗马古城和罗马郊区的群群青殿……以弗拉梅尔一脉的名义起誓,加图索家族的总部整个就是一个巨大的炼金矩阵,其构造之复杂威力之惊人可能还要超过中国的秦始皇陵。”说这句话的人有诸如现任卡塞尔学院校长、弗拉梅尔导师、当代最伟大的炼金学家、全美混血种比基尼选美日的大力推举者……等一系列头衔,每一个名头都如雷灌耳威严赫赫,但偏偏穿着满是油渍的牛仔裤和体桖衫,肚子鼓得像是年老发福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