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峒道端着碗喝着药,那姿势倒不像是喝药,反而像是喝酒似的。灌了一口下去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平阳:“你干嘛非要扮着那么可怜的模样?”
杜樾说得情真意切,说罢还不由得抹起眼泪,仿佛是思念起了自己的小妹妹,神态极为凄楚哀伤:“小子也曾与家父言明,此事到底不光彩,希望家父能够再三斟酌。然而家父思女心切,对我说道,汝妹殁而为未嫁,乃我毕生之憾,今若不了此心事,死难瞑目。”
说到此处,杜樾大有些杜鹃啼血之哀:“大人,我们何尝不知此事,只是为人父母者,谁能不怜惜子女。小妹与盛家小公子先后夭亡,家父家母虽求尽名医却无破解之法,只能以一场冥婚相送,也算是了却了家父家母对小妹的最后一点心意吧。”
杜樾说罢,又擦着眼泪哀求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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