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到现在都感觉和做梦一样。
苏若兰是狼哥李建国的大情人，也就是他的第一个情人，从六年前就跟着他了。
朱倩倩是老二，从四年前就跟着李建国了。
张芸芸是老三，是三年前才跟着李建国的。
三个女人，最短的一个都跟了李建国三年了，结果，三个人竟然还是三个大姑娘。
曹昆感觉自己好像吃了云南毒蘑菇，比做梦都梦幻。
朱倩倩一笑，道：“怎么，大姑娘还不好啊？”
“怎么会。”曹昆道，“哪有男人会不喜欢大姑娘呢，我就是想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呢。”
“莫非，是那个狼崽子有缺陷？”
“之前年轻的时候，和人砍打砍杀的抢地盘，被伤了要害？”
朱倩倩咯咯一笑，道：“你还怪能脑补呢。”
“不是吗？”曹昆好奇道，“那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朱倩倩笑眯眯的看着曹昆的眼睛，直到看了好几秒，才道：“因为，他是个零。”
什么？
曹昆虎躯一震，眼睛一下瞪的溜圆。
作为一个在海城监狱呆了十年的老犯人，曹昆简直太明白零是什么意思了。
在男同性恋中，是有1和0的区分的。
1就是攻方，只攻不受。
0就是受攻击方，只受不攻。
当然，还有第三种情况，那就是又能当1又能当0。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狼哥李建国，在海城外围也算是有点名气的大混子了，竟然是个零。
这么一来，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怪不得朱倩倩她们都跟了李建国四五年了，还是大姑娘。
因为李建国是个零，和她们一样，喜欢的也是男人！
也怪不得李建国那么深情，那么专一，直到七八年后，身边还只有她们这三个情人。
因为，李建国根本就不需要女人，谁在他身边都一样！
得知了这个原因，曹昆直接在心里对李建国这个狼崽子狠狠的骂了一顿。
因为，在这之前。
包括曹昆前世在监狱里的时候，他一直认为李建国算个又专一又深情的好混子。
结果.......特么的！
原来是个零，白瞎他这么多年的好感了！
这么一看，这个李建国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