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营地内的哨兵便陆陆续续分成几队往别的方向出发,虞鲤身边所剩哨兵不多,她一直没见到以撒。
夜幕逐渐降临,以撒仍未回归,赛共也像忘了她似的,没有给她带来晚饭。
虞鲤轻叹一声,用手心按住小腹,缓解饥饿感,随后她蓦然察觉头顶落下一道高大的男性阴影。
“你是以撒带回来那个向导?”
一位带着白狮子精神体,白发褐肤,身穿训练短衫与野战裤的哨兵男性低眸看向她,皱了皱眉,“怎么没人管你?”
虞鲤紧张摇摇头,示意她也不知道。
他扶了一下后颈,略显慵懒和烦躁似的:“我去拿点肉,烤得不多,你随便吃点吧。”
难得遇到个正常人,虞鲤从白狮哨兵那里得到烤肉,勉强填饱肚子。
得到对方的同意后,虞鲤还跟这名哨兵的精神体玩了一会儿。
也许猫科的本性就是如此,当白狮子用尾巴圈拢住她,爪垫按着她的后背,舌头舔舔她的手心,又舔向她的脸颊时,虞鲤今天有心理阴影了,她顿时敏/感地僵住。
虞鲤尴尬地想要制止大猫,她脸颊微红,气息稍稍凌乱。
白狮哨兵抱臂,默不作声地打量她片刻,随后命令自己的精神体回来。
对方离去后,虞鲤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和大猫玩了一会儿,虽然她好像是被对方当成毛线球了,但心情确实有好转!
虞鲤的好心情停止在以撒来到她身边的那一刻——
“困了吗,小鱼,要去帐篷里休息,还是一会儿跟我们去看场好戏?”
以撒坐下,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青年英挺的鼻尖还未靠近她的颈间,便有所感知地挑眉:“嗯……?我不在的时候,你又被一条好舌头舔舒服了?”
“你才是狗鼻子吧,变态。”虞鲤伸手,厌恶地给了他一巴掌。
“无所谓,虽然我不喜欢共享,但在你彻底决定离开狗群前,我也能学学沃因希的做派,让你开心。”
哨兵男性被她主动触碰,本就愉悦的心情更加明朗,轻拍了拍她的肩:“你喜欢拜洛吗?他的精神体就是那只白狮,或者赛共?他是个小疯子,不过拴起来玩就没什么危险性了。”
“……变态。”虞鲤骂人的词库被以撒用尽,艰难地挤出声音。
以撒轻笑,恶魔眼瞳弯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