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老六,我就代必远和谷玉谢过你这个六叔了。”
于书芹赶紧把四个烤熟的野鸡蛋揣进裤兜,神色自然地走了回去。
“七弟,你等下寻个机会,把这两个野鸡蛋给必兴夫妻俩送过去。”
陈国泰想了想,又摸出两个野鸡蛋递到七弟手上。
七弟和七妹顿时定定地看着陈国泰的两个裤袋发起呆来。
六哥的裤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怎么就装了那么多的野鸡蛋?
那里面还有没有?
“都别看了。这次真没有了。”
陈国泰心里苦笑了一下,立即将两个裤兜全部倒翻出来。
......
陈国泰指了指炕边一块用石头搭起来的不规则石板,点头说道。
七弟不疑有他,立即就抱起自己的换洗衣服和六哥换下来的脏衣服跑了出去。
陈国泰立即撑起身子,含笑看着七弟和七妹八妹。
“六哥,趁着现在还看得见,你赶紧将这碗稠粥喝了。七妹把小妹妹抱起来给她喂米粥。我趁这个时间去涧边把衣服搓了,顺便冲下身体。下午在田里衣服可是一直都没干过,好臭的。”
陈国勇一进门就开始给众人安排。
花溪涧去年和今年的水量虽然因为降雨稀少而减少了多半,却终究没有彻底断流。
这极大地缓解了陈家村的旱情压力,让陈家村的村民勉强全部存活,不像其它生产队那样时不时传出某某人被饿死了的骇人消息。
“七弟你把碗放那里,自己先去忙。”
就这两个小时里,陈国泰终于有暇根据原身对这个时代的具体记忆和自己在后世时通过各种途径了解到的表面信息,制定出了比较严密的近期中期以及远期生存规划。
在做规划期间,陈国泰极其惊喜地发现,他在后世的所有知识记忆,以及在网络或实体书上对这个时代走马观花地看到过的零碎信息记忆,竟然全部都变得无比清晰。
原身的所有记忆也同样如此,没有任何遗漏。
他口里的‘涧’,说的是一条从小黑山深处流出来的一条水量不小的山溪。
这条山溪七弯八拐地几乎流经了整个陈家村,被村民们称为‘花溪涧’。
七弟端着一个装满稠粥的中陶碗,七妹端着一个装满浓稠米粥的小陶碗走了进来。
八妹蹦蹦跳跳地跟在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