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等着,我会给你好看,我要你生死不能!”
马自达咬牙切齿地心底发着狠,怒声咒骂着,拼命地踩着油门。
“哈哈,这个癞蛤蟆终于走了,我都要烦死他了,整天跟在我身后,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
庄玉儿如释重负地长吁口气,娇笑道。
“他走了,我的戏也演完了,现在你应该把钱包还给我了吧?”
扬益摸着鼻子苦笑了一下,轻轻地从庄玉儿柔软白嫩的小手里抽了出来说道。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过河就拆桥,还讲不讲道义了。好像谁真稀罕挎着你胳膊似的,切。”
庄玉儿愤愤甩了甩手,发泄着不满的情绪。
“有没有搞错?倒底是过河拆桥啊?刚才好像是你利用我来气走那个花花大少吧?”
扬益翻起了白眼,感觉女人发起横来都是这么胡搅蛮缠不讲理。明明是利用了自己,却反过来倒打一耙,真让扬益有些郁闷。
“切,刚才如果不是我,人家马大少会找一大帮人把你揍趴下,让你装酷装深沉,到时候你不抱着脑袋装成缩头乌龟才怪。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有矛盾啊?告诉你,人家马大少的老爸可是道上混的,不光是全市最大的房地商,而且黑社会背影也很深,真要惹毛了人家,不把你打成猪头才怪。谢谢我吧,刚才可是我救了你呢。”
庄玉儿仰着脸抬头向扬益说道,看她的样子好像很认真似的,不像假装的危言耸听。
“噢,是么?”
扬益不置可否地笑笑。
“那当然,传说他父亲马文博好像跟青帮还有联系呢,手眼通天,要不然他能在五年之内就垄断了咱们市的房地产市场吗?”
庄玉儿说着话,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那里红色的保时捷旁,坐了进去,打着火一摁电纽,自动伸缩的车顶篷向后翻起折叠缩回,庄玉儿开了车门,向扬益做了个上车的手势。
“干嘛?”
扬益皱起了眉头。
“上车。”
庄玉儿很霸道地说道。
“庄小姐,我现在在上班,不能随便外出。请你尊重我的工作,也尊重我。现在,我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可以把钱包还给我了。”
扬益不愿意再跟她瞎缠下去,伸出一只手掌说道。
“不上车就休想要回钱包,啊,你,你干什么?放开我,你,非礼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