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势不如前,子敏的事还需要珈蓝上下疏通,这种晚宴实权人物多,必须参加。
子牛始终跟在妈妈身边,介绍到她也很有礼貌,“叔伯好,”“阿姨好,”格外乖巧。她这张脸比同龄的孩子看着又小一些,稍有点肉嘟嘟,虽不算最漂亮但可爱讨喜,跟在珈蓝身旁也算加分不少。
“珈蓝,我觉得子敏这事你不好搞,不如你真想想我说的那个法子……”
几个和珈蓝关系好的男女围着她说,
珈蓝一抬手,回头冲子牛,“子牛,今天可以喝点橙酒,但是不能喝多啊,去吧。”
子牛看着一喜,小孩子似的还馋嘴,点头,转身就走了。
明摆珈蓝是把她支走会儿,珈蓝是不想她了解太多子敏的事,家里说起这些都尽量避开她,还把她当孩子一样。
子牛呢,她不care,只要是她不感兴趣的事,她不想多理半毛钱。喝不喝橙酒倒无所谓,她在外头是另一番天地,无非珈蓝跟前装纯小罢了。只不过实在不想跟在她妈身边假笑当斯文小姐了,叫她走开正好!
子牛一走,看着珈蓝也不装了,她的圈子里她一向任性,手里的扇子扇得躁,
“这是真不给我活路了?”
“嗯,好看。”珈蓝满意看着女儿一身水蓝礼服,颇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
今天她带着子牛去参加张太太家的晚宴,
子牛慢慢松了紧抓他皮带的手,又慢慢放开一点环住的单手,但是另一只手轻轻也还了上去,终于露出标志性纯真笑颜了,歪着头,“可是妹妹也会跟哥哥撒娇,这么抱是可以的。”
安芮“放开。”
子牛“是不是哥哥。”
安芮不看她,边穿外套边冷着脸直接下楼梯,子牛就后面蹦蹦跳跳跟着,叽叽喳喳,“哥,我让你多在空旷的地方练声,你练了吗,”“哥,我刚才唱歌好听吗,其实我以前也……”
安芮在一声声“哥”里渐渐恍惚,怎么就走到这一步的?
……
“你到底是什么心理,我是哪里让你觉着缠着我好玩儿,我改。”
子牛抿抿嘴,“不是好玩儿,就是巧,总在我觉着没意思的时候你就出现了。”
安芮倒吸口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