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才想要孩子的,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你一样。”
“霄宇,别说这些了,你再说,我会难过的。”
“你抱着我,让我好温暖的。”
“那我就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好了,我还要方便去呢,你陪我去吧。”
林霄宇坐在床上,斜抱着陈菲。
“菲菲,有时我想,我们要有一个孩子多好,最好是双胞胎,一个是儿子,长得像我;一个是女儿长得像你。等他们长大了,就可以看到我们的影子了,生生不灭多好啊!”
“你就是一个大男孩,总是有那么多幻想。”
他不时给陈菲拽拽被角,他怕秋季的寒风从窗缝中吹到她的身上。他想像一个丈夫护理妻子那样去呵护陈菲,陪她走完生命中最后的里程。
后半夜,陈菲醒了,她想去解手。见林霄宇还坐在那护理着自己,就有些心疼了。
“那不有闲床吗,你也睡一会儿,这样熬是不行的。”
他们的手不情愿地松开了,林霄宇扶着陈菲去解手。
从厕所回来,他们都没有睡意了。
陈菲是很想念林霄宇的。自从那次他们拥抱在一起之后,她总是思念着林霄宇。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她希望林霄宇能来到自己的身边,可是夜夜思君不见君,只有孤独感伤的泪水浸湿了枕巾。如今,她心爱的男人来了,可她又患了重病,有情人终究成不了眷属,这真是人间的悲剧啊!
陈菲想着这些,泪水又悄悄地流了出来。“你怎么哭了?”林霄宇的手上感到了泪水的湿滑。
他也想到了陈菲的经济状况,就是化疗她也拿不出那么多医疗费用。而自己,这些年也没有多少积蓄,怎样去帮助陈菲呢?
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里,他可以看清陈菲的睡姿。姣好的面容虽然没有血色,但柔和温婉的神态还依然浮现着。对这样温和的女人上天怎么连一点眷顾之心都没有呢?林霄宇此时,心里那种酸涩简直太难受了。可他已经哭不出声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的悲伤已经不是哭声能释放了的。
就在两人的手接触的时候,林霄宇一下子抱住了陈菲。他们就静静地站在病房中,用体温感觉着彼此的吸引。
“陈菲,我还是想和你结婚,这是我必须办的事。”林霄宇轻轻地在陈菲耳旁说着。
“一会你抱我睡吧,就当作是我们的婚礼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