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樗突然开了口。
亚当兴致顿起,放慢了脚步,同徐问心并了肩,向他解释道:“这个说法确实一直被人提起。孤雌生殖是单性繁殖,没有雄性染色体的参与,生出来的后代自然也是雌性,后代的性状甚至行为基本上和母体没有区别,甚至有可能遗传了母体的记忆。所以很多人都认为,孤雌生殖就是母亲用自己的细胞克隆了一个孩子。”
亚当滔滔不绝地讲着,姒启祾的的心已是波涛涌动。椿刚刚说,池子里的鳄鱼和她们一样,莫非她的话中深意正是这些?守在雪山里的鳄鱼可以孤雌生殖、繁衍后代,樗和椿是不是也拥有同样的能力?她们的长生不老和孤雌生殖有关吗?或许,她们不是长生不老的,而是一个可以孤雌生殖的女性的不断复制?一代又一代,永远是一个人!
亚当显然想到了什么,半信半疑着道:“那这只鳄鱼是……”
“和我们一样,都是母的!”
“怎么不可以?”椿驳道,“这里的环境气候又不同外面,它的生理机能、新陈代谢什么的,肯定不一样吧?”
“所以,这里的环境对人体也会也有影响吗?”亚当很认真地问。
“真的吗!”椿喜道,“最早的那只?是我小时候见到的那只吗?我都不记得它的样子了。”
亚当和莱特对视了,亚当插道:“既然不是你们原来养的,怎么还能认得你们的味道?”
椿白了亚当一眼:“亏你还是研究基因的呢?遗传不懂吗?告诉你,自我们来到这里,这池子里就有一只鳄鱼。但是每个几十年,会有一大一小两条,然后老的不见了,小的继续是一条,变两条,又变成一条。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椿忙接道:“是不是还没长大呢?”
“不好说。也许,现在的已经长不了那么大了。但是,它和最早的那只简直是一模一样。”
樗和椿继续前行,亚当终于忍不住了,追上去问椿:“那是不是扬子鳄,或者是更古老的物种?扬子鳄好像没有这么大的。”
椿笑着:“你要是想研究它的基因,回头可以取个样本,只要你不怕它咬你。”
“要是扬子鳄我就不怕。它们是很温顺的动物。”亚当也笑着,想了想又问,“这只鳄鱼不会是你们养的吧?那它有多少岁了?鳄鱼的寿命有那么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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