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说他是以为外公藏了黄金。”,李桢拧眉不答,李瑞骐见了心下气恨,道:“外公他……怎么可能会藏黄金。”
外公一家为了那黄金,背负了一世的骂名,不算,他怎么可能藏了黄金,全家再去认罪满门赴死,这个赵政,真是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李瑞骐心气怒染却不敢言。
李桢见他气怒拧眉,道:“这事他不知内情,有所猜想也是必然,只是,这事沈舒侨应该是知道的,为什么她没和他说过吗?”
“必然是说过的,那混蛋不信而已。”,李瑞骐气道,李桢想了想也有这个可能,“这些年他东淘西淘,弄了那些银子养活了,江北数十万大军也是不易,你也别气他了……”
李瑞骐气的鼓着腮帮子,“我不气他,只是恨他。外公一生清廉,即便是……他不知,他怎么可以怀疑他。”
“他做事必是有据的,定是查到了什么,只是想差了才会如此,你早点去睡等他来了,朕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李桢转身走回御案道。
“是。”,李瑞骐躬身一礼转身。
乐宅地窖内,乐存意盘坐在一边米袋上看着床上,两个人因吃了乐从容给的药好了些,耿烈撑身笑着倚靠到一边问道:“你小子,一瞬不瞬盯着,我们看干嘛?”
乐存意眼睛看累了眨巴着,支手托着脑袋继续看道:“哥哥说,熬鹰便是和鹰比耐力,你们就好比孤鹰一样,所以我要你们和比耐力。”
噗!耿烈不禁的嗤笑出声,“呵,小破孩,你还想收服我?”,舒盼在一旁忍俊不禁的摇头,“你这小子这么笨,小心你给回来嫌你丢脸,把你扔出去不要你。”
“你小子今年几岁了,这么一点应该还不及周岁吧。”
耿烈笑着问道,乐存意斜了他一眼,“你们不用唬我,我哥才不会不要我。”,乐存意屁股一扭跳下地,回头恨了一眼耿烈,“不就是要说悄悄好吗,管我走是了,我又不是不知道,真是。”
说着转身扭着屁股屁颠屁颠往外走,“我今年五岁,眼睛瞎了才看我周岁。”,恨恨的说着乐存意又回身,交代道:“你们两最好,乖乖呆在这,对门孙鑫一天到晚总往我们家跑,你们可别给他逮了去,哥哥不在可救不了你,那个家伙渴望的不是好人,小心把你们抓去衙门关起来。”
耿烈佯装怕怕的眯眼一笑,等乐存意走远了耿烈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