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小仆闻声也是一喜,赞道:“公子的医术真了不起,就那么几针便把人治好了。”,少年看着众人,看着喜极而泣的妹妹微笑下,问道:“这是哪?”
“乐宅,我们的新家。”,小仆开心的道,昨儿合合就是这么跟他们说的,(这是乐宅,以后就是你们的家……
你们要爱护这保护这,保护好公子,要唯公子的命是从,要有为公子肝脑涂地心,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事不要去探知,守好你们的本分,做好公子让你们做的,每一件事不得怠慢拖沓,事事要唯公子意愿第一,知道了吗?
知道……)
静夜,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李桢高坐龙案后,淡声问道:“骐儿,那边闯宫的人找到没有?”,夏贺垂手立一边不语李桢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这样是没抓到人的嗤然,斜眼微睨了他一眼批完了一本奏折,放到一边拿起另一本奏折看到。
“听说昨儿宋奎送斩有人给他送酒了?”
“是。”
夏贺沉着声回答,“是一个刚进京的学子,名叫乐从容,今年十三,是法觉寺了尘法师门下俗家弟子,前几日刚到的京在送刑的杨柳巷,买了一套宅子就是原大理寺卿何坚的宅院。”
“那宅子不是说闹鬼吗?”,李桢淡淡的,一把丢了奏折又拿了一本看到,“他倒是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敢往上凑,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说,他是了尘的弟子?”,李桢看向夏贺问道。
“是的。”
李桢嗤笑,“了尘,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会收弟子?”,嗤然夏贺低头不语,反正这事他没核实过不好说,李桢笑着继续翻看手里的奏折,“那小子多少岁来着?”
“十三。”
李桢微浅然一笑,“十三,懵懂无知的少年,多好的年纪!朕当年也如他一样,十三岁过,只是朕有太多的忌惮,可未曾如他一样,懵懵懂懂的,毫无顾忌、毫无防备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是蠢也纯的率性而为!”
蓦然,李桢垂眸忖了忖,“你说他是学子。”,“是。”,夏贺回答李桢微顿了顿,“可知道他就读那家书院。”
“似是秀央书院,前客栈老板说他去了秀央书院,想来他是想就读来年国院开春班。”,夏贺回答李桢微想了想,“你告诉萧朔,来年开春,若是此子来学,你让他直接录取,不用复试考审其他。”
“是。”,夏贺应声刚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