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膈应完渣男,沈如韫心情大好,带着云苓去做了两身合适的衣裳,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地下了马车,刚跨进相府大门,沈如韫便被芳翠嬷嬷请去了祠堂。
她有些疑惑,不知她不在的这半个时辰里,府里又发生了什么稀奇事。
她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成色不错的玉簪子,递到了芳翠手中,并问道:“姑姑,可是韫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父亲不高兴了?”
芳翠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沈时序又发什么疯,只一个劲地提醒她小心些。
芳翠将沈如韫送到祠堂门口,便停下了脚步。
沈如韫缓缓推开了紧闭的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沈时序正背对着她,跪在蒲团上。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隐约听到他喊了声“月儿”。
“父亲。”沈如韫走过去,站到他身后轻声唤他。
“你可知我今日喊你前来,所为何事?”沈时序问。
沈如韫摇了摇头,“女儿愚钝,还望父亲明示。”
“耀儿已经被送回槐阳了,如今我只剩下你与清儿两个女儿了。”沈时序说话时,脊背明显地佝偻了几分。
沈如韫没接话。
她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弥补之前对她造成的伤害吗?
但可惜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渴望得到父亲认可的沈如韫了。
沈时序话锋一转:“近来你行事乖张,惹下不少乱子,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他这番话将思绪飘远的沈如韫重新拉了回来。
紧接着,沈时序便冷声道:“为了沈家的安宁,也为了你自己,你这段时间便在祠堂好好抄写佛经,静一静心吧,也当为你自己积德了。”
只可惜他不相信真相。
宋怀柔不顾身上还在滴水,步子虚浮地走向争执不休的二人。
还好她早有防备,将那伪造的信笺保留了下来。
倘若穆弘翊稍微有点脑子,就该知道今日之事是宋怀柔特意做的一个局。
穆弘翊将浑身湿漉漉的宋怀柔救了上来,安抚好她后,直冲冲走向站在原地不动的沈如韫,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道:“你这毒妇,上次陷害柔儿还不够,现在又想置她于死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