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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的目光扫过那些匈奴王族。他们还在不断磕头，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依旧不知疲倦地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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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曼等匈奴王族惊骇的目光下，冒顿缓缓跪下。他的动作很慢，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臣冒顿，”冒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呓语，“愿意永世侍奉陛下和霍先生，视大秦为宗主国！如有违背，必将永生永世遭到长生......
冒顿突然笑了。那是一种悲凉的、绝望的笑。
“原来如此。”冒顿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我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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