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回答还是死亡？”
机械声继续响起。三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个蜈蚣慢慢爬回他的手臂。
“是你搞的鬼！”
我生气想要冲过去打他，但是没有走两步，疼痛从身体传来，这一次好像更加久了。
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流出。耳边重复着他说的话。
他好像，真的能让我死。
等我重新坐回座位上的时候，仿佛过了好久。
我动了动嘴皮子道：“选择…回答。”
等人发现的时候，肠子，血块掉一地，他被路过的车碾死了。
出了这种事后，我是再也容不进村子里面了，说我克死父母，是灾星。
我爸吓了一跳，大喊着：“别动我媳妇！”说完直接冲上去打翻那碗头发水。
接生婆也闹了！喝骂道：“在不催她生！孩子女人一个活不了！”
我爸没办法了抱着头低下哭。
就这样，接生婆又弄了碗头发水，硬生生的灌进我妈嘴里。
随着一声撕裂声，血淋淋的我被抱了出来，另一个推出房间的是母亲的尸体。
我爸本来是个地道的农村人，在那个时候痛不欲生，整日饮酒，最后醉倒在马路。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那里没有医院，爸爸找来接生婆。
接生婆也叫接魂婆，据说连接着阴阳界处。
接生婆一看见我妈就叫苦连天，脸上的皱纹愈发深重了，手里抓着一把瓜子，边说边送嘴里。
接生婆看了一下我爷爷，似乎等他拿主意。
我爷爷闭着眼睛，沉重的点点头。
屋外几个人不停走着，爷爷摸着两腮的胡须，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接生婆拿了一个碗，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掺点水就要往我妈嘴里送！
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我叫周木。
他拉着接生婆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接生婆才勉强同意给我接生。
我母亲惨叫的声时断时续，与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呜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生命与死亡的交响乐。
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连时光都被拉得悠长而沉重。
“哎呀！这孩子命不好！活不久。”
爷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