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再提旁的关键位置上的人也会偏向她,可能以后关于谢忱安的事情,府里的丫鬟仆役也会想尽办法传到她耳朵里。
也正是因为这个位置关键,换上她的人还需要时间重新打磨,指不定会闹出事端,所以钱账房依旧是最适合这个位置上的人。
他胆小,管着巨额流水,在主母,家主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好几年,每个月也只敢贪墨一点银钱,倒不是说贪墨对,而是这点银钱,比起旁的府上,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钱掌柜涕泗横流,“伯爷!伯爷呐!”
一直在后堂看戏的叶婉星轻轻叹了口气,到她出场的时候了,若是她笨一些,还真的明白不了谢忱安的苦心。
现在谢忱安就是在帮她稳固整个伯府,她刚才分明瞧见谢忱安的眼神几次往她站的角落看,他是故意打压钱账房的。
而现在,叶婉星担任的就是新皇的角色。
账房是最重要的一个角色,若是往日,钱账房有异心就有异心了,左右他是对谢忱安尽忠,他们夫妻感情牢固,下面人便翻不起任何风浪,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现在不同,她和谢忱安难以和睦,那么这个位置就很关键,谢忱安要她完全吃透这个位置上的人。
怎么伯爷亲自往自己身上揽限制呢?伯爷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还不会他真的很认同夫人的决定吧?
你这么认同夫人,又怎么管不住下半身?还更何况你和夫人还是新婚。
他们互相看看,都想不明白其中关键。
上就好像老皇帝大限将至之时,都会将一些得用的臣子贬斥出京,待新皇登基后,便会将这些臣子召回升官。
一贬一抬,恩威并施之间,新皇便能快速笼络人心。
钱账房跪行几步,边扇巴掌边哭嚎着求情,“伯爷!伯爷求您念在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您别把我赶出伯府!老奴上有老!下有小!求您别赶我出去!老奴不做账房!只求能留在府中!老奴愿意双倍补上银两!愿意挨板子!求伯爷开恩啊!”
谢忱安侧眸又扫了一眼那浅紫色的裙摆,语气冰冷无情,“钱账房,莫要逼我动粗,来人!拖下去!赶出府邸!”
众掌柜面上连连点头,但是心里更加迷茫了。
这究竟是怎么个事?
若是被伯府赶走,他就真的完了!
谁还能请他做事?!
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