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肖柏岁的面容也露出了倦意,他有些垂头丧气:“看来,咱们的思路是错的啊!”
云朝歌翻越着记录,若有所思:“确实很奇怪,明明有些是服用同一种药,可过敏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若是纯论体质的话,也有些说不通啊…”
“这完全推翻了我们之前构思,现在又陷入了僵局。”肖柏岁一脸愁容,有些绝望。
云朝歌却突然想起今日刺杀之事,“为何,今日的刺客会针对您?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们今日出宫,您身上有什么让这些人忌惮的东西么?”
“老头子我孑然一身,两袖清风,还能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东西?”肖柏岁苦涩一笑。
可是云朝歌却突然眼睛一亮:“不对劲,您每日都会下朝回家,刺杀的机会那么多。可是他们早前不刺杀晚不刺杀偏偏今日刺杀,肯定是与诊治有关。”
“他们是不想我治好这些病人,想阻止我!”肖柏岁顿时反应过来:“这些逆賊,向来于朝廷作对,只要是与朝廷不好的事他们都支持,就为了想让龙国陷入更深的舆论恐慌之中。”
云朝歌点头:“之前不杀您,是觉得您解不出病症,既是无解又为何要杀您?说明,咱们的解题思路是对的,而且…他们也在关注这一件事。更说明,他们很有可能插了一脚。”
“难不成……”肖柏岁也想到了什么。
云朝歌却笑了:“刺杀这一举动不单单暴露了这太医院有他们的细作,也确定了我们的思路是对的,不对的是今日那些很可疑的病症,可能并非出于之前那些药,说不定是有人后面给他们服用了其他药物,增加了复杂性,才让我们否定了自己。”
“啊!”
马车内传来了云朝歌尖叫声。
话落,便大步走到了前方领头,翻身上了马去了。
云朝歌只觉得龙鹤景有股落荒而逃的意味,却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
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就是龙鹤景那瞬间的感想,他又不想透露自己大脑中的慌乱体现,怕被发现一颗小小萌芽的心虚。
云朝歌回到了马车内,肖柏岁打开了药香,看着给云朝歌包扎成粽子手的布条,沉默片刻:“现在解开肯定是疼的,您忍忍。”
“嗯。”云朝歌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
系统便承诺:“好好完成这次任务,你会有惊喜的。”
云朝歌:“………”
这东西她熟,大饼,妥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