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南山恭身道:“本来属下是绝不敢与宫主兄弟相称的,不过来之前,卞城王已嘱咐在下,宫主生xing随意,一切由着宫主的xing子就好,属下就叫宫主兄弟好了。卞城王是冥界十王之一,以后机缘成熟,宫主自会与之相见。另外,卞城王只说过宫主于往劫中于冥界有大恩,所以命属下随侍左右。至于宫主说的和冥界有没有关系,属下却也不知,卞城王已吩咐过了,属下只管随侍护卫,其他一概不用问。”
刘迦一楞,心想:这人一句其他一概不用问,就推了个干净,转念又想到这人既说什么往劫中自已对冥界有恩,虽然此时自已也无法追溯往劫的事情,不过在看过李淳风的诸多资料后,他对生命已有更多理解,不再觉得奇怪了,既然此人说有恩于冥界就算是吧,身边多一个这样的高手,至少是安全第一。他动念之间,又问道:“我如果想到冥界去找卞城王聊聊,该怎么去呢?”瞻南山说道:“卞城王已知宫主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属下转告宫主,冥界高手太多,而且这些人对宫主的感情大相径庭,有极爱的、极恨的,数不胜数,以此刻宫主的功力,若回冥界,只怕事起争端,没人能压得下来,冥界从此将不再安宁,等以后机缘成熟,再回去不迟。”
刘迦一脸苦笑对蓝沁说道:“不知往生往世我都在冥界干了些啥。”蓝沁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瞻南山又说道:“宫主……”刘迦摇了摇头,说道:“咱们才说好,你就忘了。”瞻南山尴尬一笑,说道:“兄弟,本来我来之前,卞城王要我把你以前坐惯的聆听兽带来,可这怪物睡了万劫后,无论如何也叫不醒,卞城王怕硬把它弄醒后,大家拾夺不了它,只好作罢。”
刘迦叹了口气:“今天我才明白,一个人啊,并非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往生往世的事没了的,今生还得一件件算过来,这还真累。”瞻南山点了点头说道:“兄弟说的是,不过,兄弟每次说话,都经常叹息,不知有什么心事?”刘迦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当然,你也不必看我一天到晚叹气就觉得我有什么心事,我在地球生活时,我们那儿流行帅哥扮苍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