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沉吟了一下说道:“小白脸,这世间的事很难用对与错来判断,更何况这本来是虚幻的空间,在普通人的世界,对与错的标准是因为生存与时间的矛盾之致,但在修行人眼里,时间是一个很长的概念,由于时间太长,因此这时间也渐渐不再成为一种标准。你修行时ri尚短,很多时候对事物的判断用的是个人的人生经历所形成的经验和是非标准,就像在商庐,如果摩巫氏灭掉了商庐,随着时间的久远,人们就会觉得摩巫氏才是真正的正统领袖。在老妖婆那儿一样,受害者都很愤怒,但由于不能抵抗,也没法抵抗,因此时间一长,也会觉得这一切是顺理成章之事。这两人在这个地方为所yu为,伤害到谁了?扰乱天地间运行规则没有?都没有是吧,只是一种幻想时空,在一般人眼里那是虚幻的。”
刘迦一听,这观念虽然和自已人生所受教育形成的观念有些区别,但仿佛事实上就是这个道理,但总觉得依然很难接受,但苦于自已非能言辩之人,只有愤愤地说了一句:“我有点点明白你说的这些道理,可我想起来就是心中不爽,特别得不爽,我不希望这两个人在这里为非作歹、为所yu为,他们在破坏我曾经的梦想。”
这句话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幻想故事一直是他儿时生活中很美好的一些回忆,可现在这回忆中却掺杂了在他看来很肮脏的成分,这两个人虽然此刻尚未对这个世界造成大破坏,甚至这两个人完全可能也非常低调的在这里生活,只满足个人yu望而不对整个空间造成破坏,但这也让他不能接受。
玛尔斯在一旁笑道:“小白脸,这就对了,你前面说的那些社会道德规范的东西,我没啥感觉,但你说你不爽,这倒绝对是我们去扁那两个混蛋的理由,还有比这更好的理由吗?”
刘迦一楞,非所言在一旁笑着解释道:“这老玛说得没错,一个人修行时间长了以后,你会越来越体会到在修行这条路上,利益和个人需要比什么社会标准和观念都更支配你的行为,因为你面对的世界太大了,太广阔了,观念和标准成了一种虚无的东西,唯一能让你做决定的是你的需要,在修行一段时间后,随着你见多识广,你自会根据自身需要与现实矛盾进行协调。”
刘迦本没想到在地球上这是绝不可能成为做事前提的想法,至少不是社会提倡的想法,在修行路上,这却是考虑事情唯一的前提。他苦笑道:“我觉得我倒越来越有些像一个黑社会成员一般了,靠实力做事,有能力就上,没能力就算了,一点不讲道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