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旅长的意思是?”
“兄弟,这次虽然你有求于我,但是我清楚,你肯定还得和小鼻子过不去,不过我的想法是,这一片你和东北虎干父子,我就不管了,不但不管,而且咱们算是一家人,只要你做的别太过分,别欺负老百姓,如果要做小鼻子的买卖,得给我打个招呼,要么一起干,要么合计好了再干,否则我这不好整。如果上边要求我来剿匪,非要拔了你们绺子,你说我为难不为难?”
“马旅长说的在理,其他我都能答应不过小鼻子野心勃勃,肯定要吞并东北,所以我肯定和他过不去,这有时候来不及通知您,而且哪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事情败露,于你我都不利,所以这个事情还请马旅长三思。”海蛇也是有顾虑。
“唉,小事儿我不管,能对付过去就对付过去,比如宫本的事儿,我看就能对付过去。大事儿,你要是想全歼松下武夫大佐,那么这个事还得和我们商量商量,捅了马蜂窝,咱们可是不好整。”
“哈哈哈,好,马旅长,我明白了。”
“好,他娘的,到你这来,真他妈的亲,有酒菜没有,搬碗江子呗。”
“马旅长来了,怎么也得啃了富再回,别说搬江子了。我这就吩咐准备酒菜,咱们一醉方休。”海蛇知道,马海峰这个人肯定得走土匪那一套。
大排宴宴,菜挺硬,好酒3坛,几个头头脑脑作陪,马海峰是酒足饭饱。
东北虎出来撒尿,把海蛇也叫出来了。
“海蛇,你没喝多吧。”
“干爹,是不是有事儿。您说吧。”
“你把宫本交出去了,万一这个马旅长做事儿不透底,把咱们给卖了,到时候你找谁说理去?我看留一手吧。没有退身步,云鹤楼小鼻子把你扣了,你怎么整?”
“嗯,干爹,你放心,这个宫本现在是烫手山芋,咱们现在杀不得,留不得,怎么都不合适,给他最好。我只要在云鹤楼留下退身步,就没事儿,马瞎子可不是白给的。马旅长要是实诚人,那么按规矩办,如果不是,那么咱们同样可以借小鼻子的手找他的麻烦,到时候他更麻烦,但是据我所知,这个马海峰对小鼻子是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