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呀,帮我们做些家俱物什。
不过大伯母说耽误大家下地种田,要给算工钱的。”沈灵竹听他语气不大善,多加上一句话。
沈德升听到有工钱,脸色方才缓和些,“自家人算个甚的工钱。”
说完甩开大步往院门走,沈灵竹看了眼推车的沈简彰,“四伯和九叔在外打短工的话,钱要上交吗?”
“肯定得交,不过只交八成。”沈简彰认为理所当然。
沈灵竹又道:“我看大集上没什么需要用工的地方,渡口那儿尽是些扛包的。
难道大家平日要走七八十里去县城做工?”
“到县城就住那儿,十天半月才回家一趟的。
咱这儿七山二水一分田,好些人出去都不愿意再回来。”比如他三叔,常年以读书名义留在县城私塾,鬼知道读十几年连个县试都没中一次是怎么回事。
沈简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到院门口才发现,不止九叔在帮忙,渡三伯,河七叔都在。
而且,总是以读书为业的松竺哥正和先竺拿着墨斗画线。
他失神的片刻,沈灵竹喊了舅舅来解下屏风。
刚说轻点,就听见堂屋里三爷爷的怒吼:“淮哥儿,说话得凭良心。”
一院子的人被惊到,沈灵竹丢开屏风,打跑往堂屋飞。
明天开始,你们只为大家保证好一日三餐,勿要再动刀斧。”
“正好请叔伯们帮着给鸡鸭扎个圈,明天我和小竹子再将大门外的空地,开出一片儿种菜。”有人做工,沈妙竹也不会抢着干。
没错,几位族人的家眷,此刻也都在此,是大伯大伯母亲自出面,请众人来吃饭的。
刚刚他们兄妹在外边听到的喧闹,就是叔伯的孩子们追打玩闹时发出。
男人们在院内切割打来的猎物,各家孩子们追打着玩儿,安静的院落在这一刻变的人气十足。
到家的时间,差不多就是三兄妹买盐那一会儿。
两大桌丰盛的饭菜做好后,沈灵
吃饭前,沈灵竹和师姐被大伯母叫到房间:“你们想找的人手来了,几位叔伯都是信得过的。
咦,沈灵竹拔动模糊记忆,似乎原身的娘和姥姥个头儿都不低,黄家只舅舅一人拉低了平均值。
而且,姥爷舅舅看上去,和固有印象中壮实的屠夫没半分相像。
她正分神之际,黄令武已然推动她们往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