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真没……”女人嚎叫到一半,看到沈灵竹再次把凿刀指向自己,声音一下卡在嗓子眼儿。
很热心说:“你姥姥娘家办百日宴,听说是龙凤胎呢!
特意提前来请黄大叔掌勺,是大前天下午走的,今儿才是正日子,我估摸着最早明天下午回来。”
很多意外,往往都是在这种纠缠吼闹中发生的。”沈淮看了下她消去大半红肿的手。
心想小竹子遇事太过急躁,以后待多练练大字磨磨性子。
但古代女子名讳少有对外人讲的,刻有名讳的印章已属于极私密之物。
而且,她隐约记得鸡血石很贵,于是向师姐求教:“印石都很贵吧?”
这真要打死儿子!她嗷的一声追去。
沈灵竹揉揉被震疼的耳朵,然后面前就多一张大手,抽走凿刀,“大伯,我当时就是随手拿的。”
“太危险,以后再有乡邻来,不论多激动都不可以利器威逼。
师姐道:“你赶紧回去找才是正理,再不走就剩你一个。”
女人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到丈夫不知何时捡根拳头粗的树干,飞快的朝着村里跑。
师姐则是问道:“大伯,是上好的的鸡血石吗?”
“嗯,原石找人开成三块,其中一块我刻了你们大伯母的名讳,还未完全打磨好。”不说印石本身价值,这才是沈淮必需追回印石的原因所在。
沈灵竹稍稍松口气,幸好不是大伯的印章,否则被人拿到搞出什么事情才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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