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个试试看,不急在一时。
反观沈灵竹就非常开心,送他走的时侯特别积极热情。
她得意洋洋将刚刚议定的生意给家人转述,然后抬头就被师姐点着额头:“刻字本只是噱头,做一两个当门面就行,你和至元道长三两句就要刻符纹,且议定百十个,多少笔画知道吗?”
“拓一下嘛。”
再说又不可能一下卖上百个的,只做出两三个先试卖,不行就拆伙,口头约定谁也没拿谁什么东西。”
“狡辩,和人定好的事能随你任意变化?
沈淮这次不帮她:“我会刻几个字,但不会刻符。”
“而且箱板薄,一不小心刻坏就损失一块。
到时,我再送您一个同样质地的。”
而且她非常迅速指定符纹要画在哪个部位,至元瞬间有种亏本的感觉。
胡氏伸手替她解围,师姐道:“大伯母,得教教她步步为营的道理。
委实太过信口开河,找一个会雕刻的木匠多贵。”
“大伯昨天说他会刻。”沈灵竹又向沈淮求救。
“拓不了,符纹要求的是精准。”
“大伯母救命。”沈灵竹闪躲师姐的一指禅。
“四六。”至元没再坚持,顺县何止一家道观,他活跃最多的地带尽在县城以西以北部分。
没二十两休想他开口帮着卖东西。
结果他话音刚落,对面的沈灵竹就道:“成交,最好是在一两个月将卖出百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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