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三姑娘说风箱做好可以用好多年,一百文一个能用十年,一年才十个铜子儿,委实不贵。”
沈先竺傻眼:“这不得卖一万个才能挣一千两?
被别人学了去卖的比我们便宜,到时几百两也挣不来。”
“可我们是第一家,回头安上好用,做它几千个雇人同时往外卖。”沈灵竹认为房后山上的树长的密密麻麻不利生长,她得帮它们拓展拓展生存空间。
见大哥面露不信,她挥动包扎严实的小手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今天上山砍棵树做出来给大哥看效果。”
哪知话音未落,就被刚洗完手的师姐狠狠揉脑袋,“木材都得晾晒后才能用。”
“我家有做板凳剩下的料,还有斧头锤子,少爷稍待,我现在就去拿来。”夏旺早就被沈灵竹画的大饼迷晕眼,火急火燎的想试试看。
他跑的倒快,都没听见沈灵竹在后边说还要一个刨子。
沈先竺揉揉眉心,“真做?”
“嗯。”沈灵竹认为有前景,她见过医馆和幺妹家灶台都无风箱,也问过夏旺他同样没见过。
“其实也可以做个小生意,比如卖卖草鞋,贩贩果子,或者当个货郎什么的。
我在京城时听说,一个卖油郎一年能有二十两的收入。”刨去成本有十六两净利,委实不少的,沈灵竹将前世看到的话本,安在京城见闻上。
不说了,这一劫算是翻篇儿,妙竹说中午烙发面饼,我看看你发的面。”
“好。”师姐随她的心思不再提及钱的事,并当场用酸米汁发出的面揉擀做饼。
且将准备好的韭菜摊在中间,还撒上今天沈夫子家送的鲜鸡蛋拌入。
“你还去过府城啊?”沈灵竹是用左手拿饼吃,纯天然的菜和鸡蛋就是香。
夏旺不好意思道:“嘿嘿,没有,是我大哥跟着池二老爷去的,回来给我们捎很多没见过的好吃食。
但我去过县城,很想留在那儿的酒楼做学徒,可人家嫌我切菜不在行,不收。”
她道:“如今上等田八两,卖了是够平帐,但你们大伯不许。
宁愿二百两典给七星观,也不卖,另外又跟观内借调一百五十两。
明日验过地,银子也会送来。”
胡氏尝过直说宣软咸香,好吃,让胃口突然大开的她,吃药都不觉得十分苦。
邀请夏旺吃的时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