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将当日搬运之人的名字一一列在其侧。
“屏风的下落,还得这家人才知道。”师姐话音刚落,悄悄跟出来小女孩跑近他们道:“有次宣哥哥带着他舅舅家人,看了好久的床。
这是我娘让告诉你们的。”说完,她脚步不稳的跑向自己房里不再出来。
沈灵竹没啥印象:“大哥,我好像没怎么见过,她腿有什么问题?”
“三爷爷的大孙女简竹,九叔沈潇的女儿。
对了,九叔和七叔沈河去接我们没碰上。”沈先竺扭头看看,小声说这个族妹自摔伤腿,这两年不怎么出门的。
且他今天就是护着她和她两个弟弟,才被沈简宣打到。
师姐一针见血问:“沈简宣害她摔伤的?”
“听说是,当时娘回来过年,还送来一笔银子让他们去府城济民堂看诊,却可不知为什么没看好。
小小年纪……”沈先竺一阵可惜可怜。
沈灵竹则是很快拉回思绪:“以后能帮帮一把,现在屏风在哪儿?”
三兄妹再度看向堂屋时,沈淮建议其他人都出去后,然后走近沈简宣抬起他下巴,“千工床上的屏风你给了谁?暗阁里东西何在?”
从众人和儿子的口述中,他发现沈简宣因为儿子每一次提及屏风,就追打的更厉害。
沈德升扔掉带血的鸡毛掸子:“淮哥儿你是什么意思?”
他大儿子也紧跟着说:“五弟,你不能凭空猜测。”
沈简宣爬在地上颤抖,五叔的跟神好可怕。
她当妹妹的也是殴打兄长,也当同罚。”
沈灵竹乐了,这位学聪明了,只集中火力对付我?山人自有妙计。
沈淮这一支更是老母亲坐产招赘,才得以延续。
他们小户之家没有立族长,向来有事由几位健在的长辈商量着办。
这边沈德贤听的不耐烦,嚯的起身抓起条案上的鸡毛掸子递他:“错了就得挨打才长记性,这个总打不坏人。”
“爹,简宣不是有意的。”在场唯有简彰娘为小儿子求情。
沈简宣则被自己老爹压着脑袋帖地,抬不得头。
而且这次他爹没阻止,任他娘讲:“冲动对上先竺是他的错,可小竹子一点都没吃亏,还压着简宣打又怎么说。
你心疼简宣,他更心疼先竺和灵竹。
更何况对有意科举者,伤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