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等甚,快去看看。”老头儿丢下箩筐,大步流星往后门走。
好些人家和他一样听到动静,只是有人火急火燎的跑出来探看,而有的人仅仅撇撇嘴该干嘛干嘛。
……
这边厢,追着大伯的沈灵竹听到少年喊产,特意停下望了他一眼,有人去接他们?
带着这样疑惑,她紧跟着大伯来到河岸不远处,一片白墙黛瓦之所。
就见大伯用力推开大门,“二弟,二弟……”
他连喊数声无人应答,沈灵竹进来四处跑着看。
凹型宽敞的三合院内,除了他们别无二人,哦,不,还有追过来扶着大门换气的大哥。
沈灵竹回身道:“大伯,我爹娘可能没住这里。”
“淮哥儿?”方长拌草料的老头,噔噔噔跨进院内。
沈淮转身就扑上前抓住他双臂:“三堂伯,二弟呢?该不会受我牵连,出什么事了?”
“别跟我提他!不着调的小子。”三堂伯恨声连连,“你都不知道他干了啥。
早在几个月前把两小闺女给你送去后,说是你改了图纸,新宅边上的老宅也必须拆除,盖个大大的院落。
结果他房子扒掉没几天,又听信那游方道士的话,说要去赣州三清观朝拜,今年必生儿子。”
“然后他就去朝拜了?”沈灵竹简直不可思议,近来私下和大哥打听这个朝代的地理,与她们所处时代十分接近。
她和师姐判断,两人大约是在平行时空的某一朝代。
三堂伯冷哼一声:“可不止。”
顿了顿,他又上下打量沈淮:“不提他,淮哥儿你咋样?
抄家那时,池哥儿不在家,好些个东西,包括你媳妇的嫁妆都被官差带走。”
“???”沈灵竹看向刚好走进门的大伯母。
“为何?”
“从前里边的庙祝常到家里化缘。
她道:“大哥,二姐,河边蚊虫太多,好歹给大伯母搭个防坟的帐子。”
师姐摇头:“不必,我们将饭菜送去后,再找地方。
大哥可记得集上有什么庙观之类的?”给车搭个油布帐简单,但闷热不透风搞不好中暑。
两人齐齐望去,半人高的小小庙祠映入眼帘,方才走过时她俩没大注意。
沈灵竹:“失敬,龙王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