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婠婠和周婉仪两人坐在一起,脸色好了一些,但也有了些怒色。
其余一应长辈脸色尚可,但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唯有陈太行跪在堂中,低着头一言不发。
半晌,陈老夫人徐徐开口道:“刚刚药师检测过,逸儿只是经脉受损,需要静养两日才可进行药液淬体。”
“虽然逸儿没有大碍,但此事出现的蹊跷,令老身很在意!”
说到最后,她的脸色已是冰寒。
“太行啊,你有什么想说的?”
“奶奶,我……”陈太行苦涩道:“我也不知为何那枚养脉丹没有效用。”
“若是知道,孙儿绝不敢让逸儿吃下,害得他经脉受损。”
“老身问你的可是这个?”老夫人眼睛一瞪。
旁边陈立信提醒道:“太行,母亲是问你那枚丹药的来处。”
“丹,”陈太行反应过来,连忙道:“是府内护卫交给我的。”
“谁?”
“赵星,是赵星从库房那里取来的养脉丹!”
“把他找来!”
“我去吧。”陈立信起身,带着几名护卫离开。
陈老夫人没做表示,神色依旧冰冷,她扫视众人继续道:
“陈家自魏朝建立起,千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子嗣在筑基时遭人暗害。”
“好,好,好得很,咳咳……”
“奶奶,还请息怒,您的身体要紧。”
陈太行跪走几步,粗犷的脸上满是愧疚:“孙儿答应您,一定将那位暗害逸儿的凶手找到!”
老夫人咳嗽一阵平复下来,有些疲惫的摆手道:
“远儿,还有远儿那里的情况如何?他是否也出现了经脉受损?”
“回禀老夫人,远少爷的情况比逸少爷好一些,但经脉亦有两处损伤。”角落里的李药师回答道。
周婉仪脸色微变,紧了紧握着夏婠婠的手。
夏婠婠连忙小声安慰,防备她动了胎气。
就在这时,陈立信匆匆返回,脸色难看的道:
“赵星,死了!”
整个中堂登时一静,良久,才传来陈老夫人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
“查,彻查!”
……
陈逸苏醒时,已是晚上。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