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换上了尊称：
“您……”
“到底是什么人？”
林然笑起来：
“我说了。”
“我是来给贵公司提供帮助的人。”
说着顿了顿，客客气气补充一句：
“当然。”
“也需要一点，相应对等的小小回报。”
***
（三更包！求催更和礼物辣~）
（商业的内容不是本书重点，但是后面核心剧情的必须一环。）
（主要还是刀刀甜甜……哦错了是甜甜甜甜的剧情！）
“三十万，加8个点的股份？”
“小同学你是把我程炳皓看得太低，还是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
“反正看着挺生气的。”
说着，这位家境富裕的女生嘴角勾起看好戏般的趣味弧度：
“大概是你那个普通朋友同学犯什么错，惹着麻烦了。”
程炳皓几乎是要怒极而笑。
他来之前有心理准备，猜到对方大概仗着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内部消息，会对自己狮子大开口报价。
但没想到对方居然敢这么大胆，这么狂妄！
周小夭一声轻呼：
“好像在给小婉你那个老情人训话？”
“该不会是学校老师之类的吧？”
……
听得林然的再次报价。
一旁的陈西妍已经不以为意地给出判断：
“不管是谁。”
只能看着某人和程炳皓的脸上神色变化以及口型，胡乱瞎猜。
“那个男人脸上表情好严肃啊。”
但说着又忍不住朝林然那边看了眼，微微犹豫迟疑：
“那个男的，应该不是我们学校老师。”
“我没见过。”
柳小婉被自家闺蜜这一句“老情人”弄得一阵慌乱无措：
“别瞎说，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普通朋友——”
林然和程炳皓开始交谈的同时。
隔壁过道靠窗座位的几个女生则是在努力往这边张望和偷听。
但听不清具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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