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天之中有诸多变相,而我们不在任何相中,所以才被其完全隔绝。而你们这些外来者是变相之一,方能融入其中,寻得本相!”颙鸟本尊不厌其烦。
“道理老儿勉强能够理解。”木逢春微微蹙眉,“但是按照你的说法,你既然是颙鸟本尊,应该没有利用被隔绝在外才对吧?”
“这是什么情况?”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匪夷所思。
“这东西…看起来有些眼熟。”木逢春贴近冰晶打量了一会儿,总觉得此物自己在哪里见过。
“此物名为相天。”颙鸟本尊道。
“相天之中有我相,有他相,有众生之相。故观相天,可观自然,亦观真我!”
“说相天之名,的确玄之又玄,不过在你们那里它貌似还有个名字,那就是…炎凉镜。”
“炎凉镜?!”这个名字对三人来说当然不会陌生,因为一切乱相皆是由此而得,由此而生。
“就在你们受到酒尊者分身囚禁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确认过酒尊者本尊头颅的位置所在!原来这么多年来不是酒尊者分身没能发现,其实是他根本无法取得…”说到此处,颙鸟本尊在庆幸的同时也是一阵后怕,还好当年自己阴差阳错做了件“好事”,不然酒尊者本尊怕是要被自己害惨了。
在为二人解释的同时,颙鸟本尊也没闲着,已经将他们带到了一个丈许见方的冰晶之前。
“你说…酒尊者的头颅就在这里?”此处冰晶虽然不是完全透明,视线却能将其看穿,说藏着什么东西完全不现实。
“相天?”三人不解。
“精形不亏,是谓能移;精而又精,反以相天。”颙鸟本尊继续道,“形体与精神能得到保全,方能随着自然规则变化,当修炼到了极高的境界,又可以反辅自然。”
黑屰急忙扶住虺思绫,然后也试着用黑羽刃发起攻击,结果却和前者相同。
他们的攻击竟然直接穿过了冰晶,就好像面前的实物并不存在一般。
“还不是因为你们一直在被酒尊者分身盯着。”颙鸟本尊回道。
“原来如此…”黑屰闻言恍然大悟,难怪刚才木逢春总是说些听起来前后矛盾,模棱两可的话语,原来都是故意说给那酒前辈听的。
光凭话语解释不通,颙鸟本尊说完直接一掌轰在了冰晶之上,按理来说它这一道攻击已经不弱,可冰晶上面却没有出现半点伤痕!更奇怪的是,此物明明是悬浮在半空,受到此种冲击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