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慵懒的靠在长柱上,眉眼轻佻,轻轻挥了挥手便解除了侍女的禁锢,“无妨,带本殿去见见领主吧。”
在侍女特殊的法阵下,一阵白雾四起,一直走到一座暗红色的庄楼下,暗红色的荆棘攀附着玄铁栅栏,开出朵朵棠华般的绚丽。
但空气中浮沉着压抑的魔气。
侍女此次学乖了不少,只站在一边冷色道:“进去就行。”
“带路。”楚倾桉站在侍女身后,红衣上下散发着淡淡的魔炁。
“我没骗你,我真不能进去。”侍女急道。
楚倾桉见此,轻轻推开了大门,铁门的嘎吱声响在寂寂的黑夜中,一阵阵灼人的寒气铺面而来。
她向前走了很久,大殿之后,那是一条长冗的路桥,像是通往了万里寒渊。每踩一步,楚倾桉的脚下就开始生起步步冰莲,将她纤长的睫毛和青丝沾染上白莹的冰霜。
那股寒冰下却藏着灼人的炙热感,让人如坠炼狱,又似落入寒泉。
“阿七……”
“阿七……”
楚倾桉血色的凤眸抬起,冰霜落在她皎白的面庞上,那是……兄长的嗓音。
“玉魄。”灼望方从床上打坐起来,便看见了楚倾桉手中的东西,“你从哪里顺的?”
“……”楚倾桉沉默了一会,“它非要凑上来。”
“砰!”一身红衣从天而落,将周遭的婢女全部吓得四散而逃。
“这不是六弟吗?一向就骄傲桀骜得很,怎么几百年回来不了一次,回来就像条狗一样站这呢?”
一身黑衣的男人忽然出现在楚倾桉面前,在她面前扇了扇晦气,一双细长的眼睛阴邪至极。
遥孓凑近少年,刚想在楚倾桉耳边说话,少年便在虚虚的恍影之中,一瞬之间站在了百米之外的高墙上,“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客栈之中。
楚倾桉方进门,手中就多出了一枚玉黄色的赤晶,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它上面萦绕着一圈圈紫烟。
“你说什么?”
“轰隆!”
暗门轰然碎裂,冰凉的玄金化成碎片,狠狠擦过了少年冷白的面庞,楚倾桉微垂着眼,只淡淡道:“儿臣,已让罪弟伏诛。”
楚倾桉只淡淡瞥了他一眼,看着他衣裳下的东西,血玉凤眸中闪过一丝涟漪,她嗓音慵懒,如日光下倦懒的猫,“有何贵干啊?”
见少年邪性的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