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看看?”
说着,已经大着胆子靠近他,去摸他另一手的腕脉。
一呼一吸间,气氛达到一种微妙的平和。
片刻。
钟婉意收手,“去躺下,我替你按按脑袋,等你不这么难受了,我在替你开副安神助眠的汤药。”
脑内的痛楚愈演愈烈,封行止强撑着,依言去长榻上躺下。
少时,淡淡的苦香萦绕开来,将他包裹。
头顶不间断传来力道适中的按揉。
当痛楚开始缓解时,封行止意识已经迷蒙。
他听到钟婉意似乎说了什么。
但来不及分辨,就已经沉沉陷入梦田。
是条木珠手串。
他这才想起,自己曾随口问钟婉意要过东西。
“属、其实属下不白帮忙……”
想起那张或笑,或怒,或泫然欲泣的脸,封行止少有的追问下去。
“和她要了什么?”
封行止意义不明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确切什么意思。
看了看他的神色,折剑将掌心的布袋呈上前,放在他的手边。
封行止随意看了看布袋,打开顶部束口,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折剑点头应是。
封行止拂去灰烬,见他杵着,问:“还有事?”
“回主子,来的路上,属下碰到了钟小姐。”
折剑有些不好意思说,但还是恭敬回话:“属下和她换了两顿药膳。”
“钟小姐做饭手艺独特,属下,属下见过闻过,还没吃过,有些……馋。”
封行止眸色幽深,淡淡道:“她同你,倒是熟稔亲近。”
这话听着古怪,折剑冷汗都快下来了。
封行止脸色阴阴的,将手上纸条递到烛焰上引燃,同时转眸看向他。
“事情办好了?”
布袋用的是丝质的料子,边角有绣样。
能瞧出缝制时,花了不少心思。
“钟小姐托属下转交东西,说是今日忘了给您。”
折剑走进屋内,于光亮中抬手。
掌心托着个巴掌大的小布袋。
傍晚。
折剑回来了,立在卧房门外行礼。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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