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素应是退下,何三贵见状,忙不迭跟着离开。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齐重渊大步走进屋,抱怨道:“你瞧你,为这点子小事,竟然彻夜不歇息.....咦!”
殷知晦顺着齐重渊的目光看去,文素素的灰布裙角,从穿堂口闪过。
齐重渊脸上浮起意味深长地笑:“这身段......是该计较,你这一晚,没白费工夫,终于肯亲近女色了。”
殷知晦眉头紧皱,没理会齐重渊的话,沉吟了下,道:“还有十余人没审,从陈晋山的反应来看,这件事,的确不是他所为。”
齐重渊大马金刀坐了下来,手拂过花梨木的椅子扶手,毫不在乎地道:“不管是不是他,他都该死。吴州府这群官绅,哪有一个好东西,瞧他这宅子,快比你我在京城的都要气派!”
殷知晦道:“郑知府他们从府城赶来,估计要到傍晚了。你不耐烦这些,先回客栈去歇着吧。”
齐重渊不耐烦地道:“好好好,不查个水落石出,你哪能放得下。”
殷知晦送走齐重渊,继续审了下去。
如他先前所猜测那样,陈氏上下一众,着实不知此事。
要是与陈晋山无关的话,便该是他对家动的手。
殷知晦总感到不对劲,直觉背后还有一股势力,就在茂苑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方人马手段看似简单,可藏得极深,他至今毫无线索。
若是转头对向他们,这才是最令人可怕之处。
这次他会不动声色,誓要查到底!
殷知晦眉毛微蹙,并没回答文素素的话,抬手示意她噤声。
仅凭着她的几句话,殷知晦岂能轻易相信,文素素便低下头不再作声。
既然前来吴州府的皇子封号是周王,就说明皇帝不止一个儿子。否则,周王就直接被封为太子了。
皇子们争大位再正常不过,周王争与否,并不重要。他从京城到吴州府办差,进入朝堂做实事,足以成为其他皇子们的眼中钉。
陈晋山的靠山黄通判,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不属于周王的势力。
片刻后,殷知晦喊了声:“问川。”
问川循声进入,殷知晦吩咐道:“去将何三贵带来。”
问川领命出去,文素素不安地道:“公子,奴家招供了,奴家可会被砍头?”
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