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别眨。”李甚单手解开白色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于云乐眼神凶恶地说。
“好吧。”李甚似是无奈一笑，“本来还想先满足你上一个愿望再以身相许，没想到你这么急。”
李甚见于云乐看着他不说话，疑惑地挑了挑眉：“于先生不是看我看入迷了吧。”
于云乐此时已经对他的心意了解的七七八八，李甚也看出了于云乐对他兴趣颇大，是以言语间不再克制隐晦。
于云乐回过神，看见李甚眼中的调侃，不甘示弱：“入迷没有。我刚才救了你，你不该想想怎么报答我？”
“我的意思是说，”李甚笑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这是由古至今的‘习俗’，我还需要自己另外想一个吗？”
“……靠。”于云乐一点都受不了李甚说骚话，听了之后心里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爬一样痒，他忽然把李甚推到墙上，双手撑在李甚腰侧，眼睛亮的惊人，“李甚，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刚才说的最好是真的。”
“我现在说其实我刚才确实是在开玩笑还晚吗？”李甚低头问。
主管见他和于云乐姿态亲密，不由得多想了几分，在他走过来后直接道：“今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了，咱们店决不允许客人有猥亵服务员的行为，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解决，你好好回家休息几天，这几天你的酒水提成都按最高的来算，什么时候休息好了什么时候再来。”
“李甚，于少那边还要你帮忙美言几句。”提到于云乐，主管笑容里带上了明显的惧怕和谄媚。
李甚回头看了眼等得面色不耐烦的年轻男人，笑了笑，对主管道：“他其实性格不错，不会随便迁怒别人。不过提成就算了，我应该不会再来上班，我今晚的提成一起算给小李吧。”
“还用自己想吗？”李甚惊讶。
“不然让我想？”于云乐不爽道，“白救你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来事儿。”
激烈的音乐没能淹没李甚的声音，他说话时靠的很近，热气扑在于云乐耳朵上，于云乐顿时心里一荡，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了一瞬。
两人走到夜店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消失，于云乐转过头看向李甚，夜店广告牌霓虹灯闪烁，在他英俊的眉眼投下斑斓的颜色，唯有那双眼睛深情不变。
“那谢谢于先生刚才英雄救帅哥，辛苦了。我去和主管说一声，送你回家。”
李甚抬手轻轻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