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公示,我猜结果多半已经出来了。”
傅宴钦从兜里摸出烟盒,递了烟给邱晔,邱晔取出火机先给他点上,两人倚着车身吞云吐雾。半晌,邱晔屈指弹一弹烟灰,说:“你也别太心急,回头我问问我叔叔。”
“有劳。”傅宴钦深吸口烟,看向前面那一片绿茵地。
宴会持续到晚上,傅宴钦喝了酒不能开车,打电话叫老张过来接,等待的功夫里,他正好陪老爷子下了几盘棋。
老爷子年事已高,小毛病不断,身边常年跟着一位调养身体的中医师,保姆敲门进来提醒他服药,傅宴钦一抬腕,估摸老张差不多快到了,起身跟他爷爷告辞。
汽车停在别墅入口,傅宴钦走下台阶,脱了外套扔到后座上,接过老张递来的水和解酒药坐了进去。
“去夏小姐那儿吗?”老张问。
“她在外地拍戏。”今天喝酒不多,傅宴钦没动那药,只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
“那我直接送你回蓝鸣湾?”
男人没答,寻思了一会儿,报了个地址。
“一个很可爱的小老头。”叶珂俏皮总结。
傅宴钦唇角带笑,很认真地在听。
“听我大妈提过。”有招待经过,傅宴钦打手势教人停下,“能喝点儿吗?”
叶珂点点头。
傅宴钦亲自拿了一杯递与她,女孩很自然地接过来,尝了尝,嘴唇莹莹润着光泽,有些孩子气地说:“我不喜欢英国,天气比不上北市,蹦迪酒吧那些我都不喜欢,也就假期能得点乐子,能出去旅游。”
叶珂说话时眼神亮晶晶的,这种年纪的女孩对爱情抱存幻想,喜欢将自己天真无邪的一面展示给心仪的男人看。
傅宴钦看破不说破,淡淡笑了笑:“还行,念书那会儿看过几场。”
两人就着展会,聊起了当代艺术,傅宴钦欣赏超现实主义,这就不得不提到西班牙画家达利,叶珂惊喜涟涟地说我知道他,一个荒诞怪异的天才,每天都要为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精心打蜡。
他仰头喝光了香槟,朝那两人走去。
“大妈。”他颔了颔首。
莫向岚便是大家口中的“傅太太”,名门出身,一家三代都是活在教科书里的人物,早年赴美留学,崇尚自由与民主,嫁进傅家之后收敛本性,安心当起了豪门阔太。
“确实。”傅宴钦喝了口香槟,语气平和,“美国也是一样的无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