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夏安然踮脚亲他,傅宴钦偏头避开,眼神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陷于情-欲的意思。
“开个玩笑,我最怕被狗仔拍了。”夏安然将人拉进屋,四下张望一圈后,轻轻阖上门,“我这里只有酒,来点吗?”
傅宴钦靠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神色略带疲惫。
见他不说话,夏安然倚到男人身上,唇贴到他耳边:“怕酒后乱性啊。”
傅宴钦用手挡开她的唇,长吁出一口烟,倾身磕了磕烟灰。
水晶缸里的烟蒂堆积如山,演员经常拍夜戏,抽烟也算是一种纾解情绪的方式,他的掌控欲还没大到不允许身边的女伴抽烟。
夏安然抽一款水果味带薄荷爆珠的女士烟,具体什么牌子他不清楚,但她烟瘾不大,像今天这种情况,以前从未有过。
傅宴钦了然地瞧着她,目光冷寂,如冰层下的礁石,夏安然清楚他的行事风格——这个男人永远学不会主动哄人。
说与不说全在她,她说了,兴许他心情好,一通电话就能帮她摆平,如果不说,这事就永远烂肚子里。
她早已习惯男人在爱情里占地为王的高姿态,有时候她就在想:他这辈子会不会碰到一个让他俯首称臣的女人,也体会一把患得患失?
“按行程安排,我现在应该在横隆拍戏,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部清宫戏。”
“女一号?”
夏安然调皮地冲他眨眨眼:“你猜。”说完起身去酒柜上拿了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红色液体倾倒入杯中,吊灯的那点光线照着人间的糜烂奢华,“陪我喝点吧。”
傅宴钦将烟揿灭,利落干脆道:“跟我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
夏安然抬臀坐到他腿上,两臂虚虚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临到开拍,我才知道女二换人了,现在新来的这个,戏份快要撵上我了,行啊,那就让她自己拍去吧。”她仰头,从男人的黑瞳里看见自己扮可怜的脸,“我那经纪人现在满世界找我,手机都要被她打爆了。”
“关机不就得了。”男人言简意赅,有那么点玩世不恭的腔调。
“这样真的礼貌吗?”夏安然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娇矜的神色,“我就是想撒撒气,戏嘛,还是想拍的,可别真把我给换了。”
她红唇轻启,边说边揣摩傅宴钦脸色,跟了这位太子爷两年,不说把他脾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