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美颜抨击下,少年守住了自己的本心,但说话变得磕磕巴巴:
“我,我是谁你不用知道!”
“那我的事儿与阁下何干?”
徐瑾瑜有些不耐起来,这个点儿他自己走回去,正正好可以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家,还能锻炼身体。
疲倦过后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劳累,可是被娘的美食治愈的那一刻,却又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徐瑾瑜一想起美食,也不想和这少年纠缠,站起来便准备离开,却被少年一把抓住了胳膊:
“别,别想狡辩!我都,都盯你一个月了!你这一个月,每天都找个角落翻书,如果只翻书有用的话,那这些日日苦读的学子,还不如直接投江自尽!
原先那位“一月郎”也就罢了,好歹他是正儿八经读过,你呢?翻翻就完事儿了?”
少年说着说着,语速更加流畅起来,看着徐瑾瑜那张俊脸,恨铁不成钢道:
“你看看你,小小年纪,又生的这么好,若是好好读书,以后只要能进殿试,探花郎是没跑了!可你倒好,一天天不务正业!”
徐瑾瑜:“……”
“敢问阁下,我翻书犯了哪条律法吗?我翻书的时候,影响到了需要看书的人吗?”
少年一时语塞,徐瑾瑜看在少年并无坏心的份上,口吻平静道:
“于公,我未触犯律法;于私,我更未阻拦,影响他人,翻书之举也不过是我的个人行为,我实不知阁下为何出言相讥?”
“你,你,你难道不是做给那些有可能暗中观察的东辰书院的老师们看的吗?
如此投机取巧……你也别试了,前面有人已经试过了,免得到时候脸上不好看!”
徐瑾瑜差点被气笑了:
“脸上好不好看关阁下甚事?我一没偷二没抢,正儿八经自己翻书看看还能有什么错?
至于阁下说的投机取巧……呵,若是这些书我都记下了呢?我本觉得阁下并无恶意,这才好声好气与阁下说话,却不想阁下竟也是这等恶意揣度他人的鼠辈!”
诚然,少年并无恶意,可是他一言一行无不在揣测徐瑾瑜是个品德有问题,想要取巧的小人。
心虽不怪,可性却恶。
“今日在这里的是我,我或是性凉如水,不喜计较,若是换了一个刚烈之人,那阁下是要他弃考东辰书院自证清白,还是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