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对。”
另一名泡菜国人点头，“他们用我们的命、家人的命要挟，再加上钱的诱惑，我们才给他们做事，但我们的确不知道他是谁。”
“他的这支团队一共有多少人？”肖牧又问。
“8个。”
“都有什么人？”
“我们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身份，只有代号……电脑、医生、警察、军人、司机、飞机、化工……大脑。这个大脑就是我们的团队队长，很可怕，很聪明，算计人非常厉害。这八年来所有的作案过程，都是他在布局，计算，而且没有出过错！”
“也就是说，团队里还有六个人。再加上……”
肖牧眼中浮现冰寒，“一个变态，四名兵王。”
实力分析一波，得出结论：吊起来打！
突然。
赵晓棠跑进来，喊了一声。
“肖牧，有情况！”
两名嫌疑人不用审就全都招供了。
因为他们本就不是间谍特工那种特殊的职业选手。
“如果你们不想痛苦，就不要浪费时间。”
肖牧冷冷的凝视着他们，“听明白了吗？”
公安警察，可能还需要讲究一些规矩。
生不如死对这些人只是开胃小菜。
痛不欲生才是他们接下来的人生！
没有意外。
肖牧视线移动，看向面前两名男子。
他们的脸上都因为痛苦而面容扭曲。
眼中透露出惊恐和绝望，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尽头。
国安，尤其是特勤。
只要能拿到有用的口供，无所不用其极。
因为对方干的事情已经超过了普通人刑法范围限度，涉及到国家安全。
黑客攻击、狙击杀人、无人机炸弹……哪一样，都能让他们不得好死。
一把带血的格斗军刀。
无人机遥控器……
等待他们的结局早已经注定。
现在的肖牧身份已不是公安警察。
而是国安！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当他们被肖牧抓到的那一刻。
商务楼，保安室。
此时已经变成了一间临时审讯室。
一张桌子上，摆着这一把加装了瞄具的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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