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和我亲近？
为什么会亲自见我？
为什么……
肖牧的头，又疼了。
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了十万个为什么，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别想了，这种级别的存在，你永远不知道他在谋划什么。
拿着奖章盒，肖牧来到特案调查处。
“你们早就知道了？”
肖牧瞅着赵晓棠和那些警王们，苦笑，“也是你们……”
“你说哪？”
赵晓棠拍了拍他的肩头，调侃，“换做你是我们，发现了一个人才，会不会放过他？”
调侃我会让你感到快乐？
“赵叔，我还是个孩子啊。”
肖牧有气无力。
七名警王齐刷刷的翻个白眼。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孩子？
“上面到底什么意思？”
肖牧在套话，想看看赵晓棠他们知道不。
“这我们哪里知道。”赵晓棠摇头。
“我以后不用天天来特案调查处打卡吧？”
肖牧笑着问道。
“放心，一般的案子我们自己可以搞定。”
赵晓棠笑道：“别把我们想的太垃圾了。”
肖牧撇嘴，“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家了。”
说完就跑了。
留下一群警王：……
老弟，劝你善良！
眼睛依旧闪烁着犀利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肖牧的额头冒汗了。
老人在见到肖牧的时候，面容沉静如水。
岁月的风霜都未能在他的表情上留下太多痕迹，只留下一种从容不迫的韵味。
然而当老人的眼睛落到了肖牧的眼睛上时。
肖牧抬手敬礼。
老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吴秘书？
肖牧控制住了嘴角，没敢抽搐，想到了一个老梗。
办公室大门被秘书推开。
瞬间犀利，如鹰隼锐利，仿佛能洞察万物。
“敬礼！”
不过坐在办公桌后的老人却和国安之主不同。
一眼，给人一种学者气，戴着一副眼镜。
“吴秘书好。”
赵晓棠很客气的点头，问好。
肖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