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声不好,若是与刘氏私下来往叫她家知道了,怕是会为难她。
“这不嘛,前几日我们府里老太爷冥寿,全家上上下下忙了许多天,到底没能容出空儿来。
我们姑娘自那日在这府里见了您,就一直惦记着。
她这次叫我来是告诉您,后日早晨到城南的无求庵去,在那儿相见。”赵妈妈说,“那地界儿清净,没人打扰。”
“好,我知道了,后天一定过去。”温鸣谦说。
刘氏是她初来京城时便结交下的好友,那时二人都还未出阁。出嫁后往来依旧,甚至情意更深。
只是自从温鸣谦去了霜溪,便主动断了一切亲友音信,而刘氏并不因此怪她,否则也不会主动相约了。
“这盒点心是我们姑娘亲手做的,请您和哥儿尝尝。”赵妈妈说,“我不好留得太久,这就得回去了。”
“秀莲,”宫诩打断她的话,“她那样的毒妇不值得怜悯。”
“可是老爷,外人并不知道内情。如今她既然已经回来,我们又怎么能无缘无故把她推出门去?”宋氏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是万般的无可奈何,“当初之所以不治她的罪,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如今自然还是一样。”
“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宫诩走到宋氏跟前仔细看她的脸色,“瞧着你还是很倦怠的样子。”
“妾身好多了,老爷不用担心。”宋氏柔声说,“倒是老爷忙了一天了,快坐下歇歇吧!我已经叫她们沏了茶。”
丫头们浇完花识趣地退了下去,宫诩看着宋氏,说了一句:“你放心。”
“老爷,你见过夫人了?”宋氏问。
“我去告诫告诫她不要作威作福,要清楚自己的分量。”宫诩说,“没想到她如今更加无耻,死活都想赖在这府里。”
宋氏低着头,半晌方才抬起头来:“其实妾身一直都想说,若是她能够改过自新,以大局为重,我也不会……”
“老爷,就像你说的,时过境迁,我们何不把当年的恩怨放一放?看在孩子的份上,容我们母子在这家中有一席之地。”温鸣谦语气放得更软。
她久在边地,这次回京,总要想办法站稳脚跟才行。
所以对宫家人要软硬兼施。
宋氏闻言一愣,继而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