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咱明日再会!”
言毕,萧靖川拱手,而后拽过马缰,毫不拖泥带水,一夹马腹,便带着人瞬时飞驰而出,转瞬,消失在了街角的人流中。
“这......”
“以他的背景,他能有何事要相托于我呢?”
李虎臣原处呆立,自顾自言语着。
刚其所说感激之词,确属真心实意,但也没成想,这个萧郎行事竟会如此出人意料。
“呵呵,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有意思!”
“真真有点意思!”
“堂哥,堂......”
刘继昌刚至堂前,话还未开讲,竟慌乱地一下拌了脚,迎面来了个狗吃屎,栽到众人身前,引得一片哄笑。
言毕,东城兵马司指挥刘坦铁青着脸,怒目堂下一身青衣的萧靖川。
萧靖川身后,四亲兵相随,皆佩刀束轻甲,各各凶神恶煞地盯在堂上。
而在萧郎身侧,地上还躺着一娇小美妇人,掩面啜泣。
“不齿你刘家那刘麻子龌龊行径而已,特来告官!”
萧靖川正说着,府衙门外,有一麻脸中年人气喘吁吁,一瘸一拐地跑了进来。
他一身华服,作员外郎打扮,正是那萧靖川口中的刘麻子,刘继昌。
“此无耻鼠辈,竟妄图败坏我的名誉!”
“可恶至极!”
“还望刘指挥速速拿办!”
她埋着头,瞧不出姿色,可单看那妖娆身段便已觉动人心魄。
“做什么?”
“纵是你仗着成国公(朱纯臣)义子的身份,也左不过是个神机营左营游击将军而已!”
“闯贼李自成都快打到城下了,你身有军职,不去阵前御敌,却跑到本官这儿来无理取闹,竟还告到老夫本族之人头上来了,你要做什么?!”
“他这厮趁我不备,竟以娇妻诱我,意图不轨!”
“献妻之举,骇人听闻,不堪入目!”
观去,这青年郎君身材修长,二十左右年纪。
其身着青衫,腰间佩刀,模样白净如玉,剑眉星目却也尽显英武气度!
“萧靖川,你......”
衙门内,一位青年笔直矗立在堂前,正朗声喝斥着。
此刻,那兵马司衙门里的一众吏员衙役们,对此无不瞠目结舌。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