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空刚下车,就听到一阵阵闷响。
砰砰砰砰砰砰——
只见台阶红毯两侧各站了一排黑衣大汉,手拿庆典彩炮,一水黑,个头都不少于一米八。
这啥啊?
十八相送?
对此情形,刘懒弃倒是没啥意外,就见个满面红光扎个小辫的矮胖中年男笑眯眯走来,一步三点头跟刘懒弃打招呼,隔着老远就把手伸了出来。
“刘老弟!得有大半年没看着了吧?也忒不挂着福老哥了,这位看着有点面生啊,鄙人张林福,没啥大本事,来来来,里边早就给二位准备好了。”
作为卢龙府顶级夜总会天夜花国的老板,架子放的相当的低。
话说的谦虚,但卢龙府谁不知道这一号狠人?在这里又谈成了多少大事?不过跟刘家这种级别相比还是逊色不少,张林福也就是卢龙府这块埋埋人,刘家是全球化埋人。
陆垂空这个土咖竭力想让自己显得见过世面,然而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后,只能说跟长贵看到宝格丽柜台的漂亮小姐姐似的,同样是卖货,但真的不一样。
俩眼珠子根本不够看。
全套音响是顶级工匠们纯手工搓的,通电必须水力发电,显得滋润,火力太干燥,不生财。
DJ必须要一水的前凸后翘还必须拿过世界一流大奖,不前凸后翘也拿钱砸成前凸后翘。
舞池地板必须全镀金,才显得纸醉金迷。
六十六个包厢主打一个顺,沙发只选贵的也选对的,让人坐下就不想走。
地毯要澳洲羊毛的,必须羔羊,超过一个月的不够细腻,玻璃杯必须是中外白胡子老头们亲手烧出来的,小于七十岁不够沉稳。
类似种种,不计其数。
拉满,全都拉满。
“就是,营造门那个记得不?就留披肩发的矮冬瓜,他当年在金陵府给人打生桩,祸害了不知多少无辜,我就看不惯他,嘿,但我也斗不过他,谁让他吃瘪我就服谁。”
“还有散修楚杰,看着道貌盎然,做了个慈善基金,其实他专门干阴邪勾当,专吸少女鲜血练邪功,不给吸就不放款,我远房堂姐就被他祸害过,狗比还谨慎不留证据,中发白拿他没办法。”
“算了吧”陆垂空指了指自己双腿,“我到现在腿还打颤,没尿裤兜子就烧高香了,对了,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