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有一纸婚约,赶紧嫁出去得了,可别祸祸咱们这小小幼苗了。
夏七桃其实看了很久。
她眼中藏着极深的羡慕之色。
多么想像陆垂空一样,将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再不受任何窝囊气。
遗憾的是,做不到。
所以她很佩服陆垂空,敢说更敢做。
天王殿内,是火上浇汽油,生怕乱子不够大。
不过有的人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何时了。
他揽住陆垂空的肩膀,并握住他激流电弧的手掌。
“小子,收收火。”
有些话不能明面上说,你如果现在动了手,那所有为你做的努力全部白费,再无回旋的余地。
要说此次此地,陆垂空最信任的人当属何时了,不光是因为四大爷人好,最重要的是从老爹嘴里确定了他们是故交。
老爹说多听听四大爷的意思,总没错。
就在气氛最微妙的时刻,门外传来一阵苍老的歌谣。
“宫制其门不为迫,门制其宫是迫雄~”
“天网四张无走路,一二网低有路踪~”
“三至四宫难回避,八九高张任西东~”
“节气推移时候定,阴阳顺逆要精通~”
天王殿的木门被推开。
见到来人后,连李念秋都站了起来。
是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微微佝偻着身子,就这么晃晃悠悠跨过门槛,好似一阵风都能给他带走。
“咳咳咳——这里火气也太冲了,辣眼睛呛鼻子的。”
距离最近的何时了躬身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晚辈见过信元子老前辈。”
来人的身份相当尊崇,乃卢龙府长春观的上代掌门,现如今深居简出的传奇道长,多少年都不曾出山。
“小何吧?都说了别以前的道号,我现在叫绝绝子。”
“....前辈说笑了。”
信元子走过陆垂空身边时看了他一眼,浑浊中极其深邃。
李念秋上前搀扶着信元子,“道长怎的出山了?”
“听说你们搞了个什么选秀啊?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过来报个名。”
众人一阵汗颜。
可别闹了老道长。
您是个啥身份?
明面上长春观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