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空的戾气消退下去后,也品出点味来,小声说:“四大爷....你这也忒明显了吧....”
“小声点,非得让所有人知道我是故意的?”何时了面色如常,却也充分表达了立场。
张铁易已经快气炸了,跳着脚指着陆垂空,“就算他赢了,他也是陆夔鼎的儿子,你难道不知当年他干了多少恶事?不知道在往上的陆上行干了多少恶事?”
此话一出,来观战的各方大佬终于有借口介入,各自发表看法,意思都差不多,赢归赢,这小子必须带个地方好好审。
至于给张存山讨回公道?
别闹了。
就是个小牛鼻子,谁在乎啊。
面对千夫所指,陆垂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是何时了的气息有点急促。
他扫视着众人。
仿佛想说些什么。
可最终碍于身份,最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诸位,我还是一个意思,在这里我说的算,真要有什么意见,请找李董事,我听从他的一切安排。”
“好!这可是你说的!在此之前你就让这孽子好好待着!如果跑了我们拿你是问!”张铁易明白僵持毫无意义,他收敛起张存山的尸骸迅速离去。
好好的比试,出了这么大波折,只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了。
年轻一辈的逆罗们除了感叹陆垂空这小子真踏马敢干的同时,也好奇着陆夔鼎是谁,没听说过啊?
但能确定的是,各方大佬针对陆垂空的狂风暴雨即将到来,他躲不掉。
张铁易出言威胁,何时了倒没有阻拦。
总不能不让人说话吧?
规矩是没有规矩,并不会因为一方受重伤而结束,要么败者主动投降,要么胜者主动离场,没有第三个选项,除非上头有命令,否则何时了不会退让。
一方下场,往后家家都会下场,那中发白招的就不是精英,而是巨婴。
“何时了!你疯了不成?胜负已分,你还拦什么拦?非要见生死才罢休?”
无奈,张铁易只能退而求次。
“你!陆夔鼎的儿子吧?他当年无法无天造成累累血债,你要还有良知就该把他的踪迹说出来,而不是在这滥杀无辜!”
“不妨告诉你!来白瀑寺的各方人物几乎都猜到了你的身份,少不得押你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