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浑身表皮大面积烧伤,露出一片又一片的肌肉组织,尤其是两只小臂,越往下越是焦糊。
站着的要强太多,除了衣摆和眉毛头发有些焦糊外,丝毫没有外伤,一丁点都没有。
这一幕刚好被闻讯赶来的各方势力大佬看到,脸色各异。
有的惊愕,有的兴奋,有的狞笑,有的怨毒,但他们都非常确定,此子必是陆夔鼎的儿子!
场内。
陆垂空一步步走向凄惨的张存山。
哪怕是到了这般田地,他依旧认为陆垂空是邪门歪道。
“雷法,不光你一家掌握,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也别把自己看做是门面正宗,你的雷法和我的花团锦簇孰强孰弱,已见分晓,即便我看得上你们的东西又何至要偷?八千块就受私箓,学内门的套餐起价五万,很了不起?”
一字一句,是最有利的回击。
你不是自诩站在了制高点么?
你不是毫不讲证据就批判么?
还是那句话,如果大家相安无事,和和气气固然不会针锋相对,但你辱我在先,辱我父亲在后,就别怪我诛心。
不光要诛心。
还要杀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众人屏住呼吸之下,陆垂空手起金刀诀。
“
接连被压制的张存山眼中显露杀机,他忽然向左前方踏出一步,又向正左踏出一步,同时甩出一张黄表。
“左车之奇略,孝直之隐谋!”
但!
并没有。
陆垂空只是后退了两三步,那金芒击中在胸口,出现大面积龟裂,远不至于伤到根本。
不是张存山不想回呛,是他嘴里疼痛难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索性就不说了,跟之前高声批判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话说不了,术还是可以施展。
到了这个地步,梁子彻底结下,很难有缓和的余地。
自己才是正义!
邪不胜正啊!
好!
“呵,这就是你的雷法?接你这招就一个意思,你所自傲的东西,在我看来就是屎。”
“.....”
五雷掌结结实实轰在陆垂空的胸口,终于将他击....退?
张存山有了喘息之机后,以为这招五雷掌至少能将陆垂空打得失去行动能力,哪怕是暂时的。
那金光所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