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桃从容应对,轻描淡写躲过这一击,没有丝毫难度。
这点本事还没放在眼里。
江多鱼也知道,所以她祭出第二面旗帜,在身前掠过后已是穿蟒扎靠,气势又盛三分。
台上的刘懒弃不知是性格使然还是怎么的,竟给陆垂空当起了临时讲解。
“听曲子是樊江关,那江多鱼扮的就是樊梨花了。”
陆垂空好奇道:“是请神么?”
刘懒弃摇了摇头,“严格来说不算,江多鱼的传承是巫伶,以靠山旗为根本来强化自身,现在就是亲妈来了,江多鱼也会斩钉截铁的认为自己就是樊梨花,是自己想象当中的樊梨花,力量的来源是看她唱戏的人们对角色的喜爱和崇拜,祭出的靠山旗越多,战力就越强。”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陆垂空心想这跟老爹教自己的那个秘法有些相似,但本质还是不一样。
“如果祭出越多的靠山旗就越强,那是不是说到了某种程度能做到降神?”
“巫伶的历史很久,不乏强者,就说一百多年前江多鱼的爷爷没有逃离敌占区,他表面上给鬼子唱戏去,等到高潮时他祭出八面靠山旗,连杀小鬼子十几个逆罗高手,力竭之际,他唱的是满江红。”
“.....”
陆垂空肃然起敬。
扯别的都没用,那年头跟小鬼子亮刀的都是豪杰。
真没想到江多鱼是有那么厉害的老祖宗,就看她传了几成本事。
此刻江多鱼攻势愈发凌厉,已祭出四面靠山旗,真如盖世巾帼降世,花枪都耍出了残影,围绕着夏七桃有好多个江多鱼,一时间分不清真假身。
台上大佬感慨万千,“江家闺女也出息了,比去年又强了不少,只可惜啊,开局就撞见了夏七桃。”
尼玛!
原来逆罗里也好这口?
陆垂空本能顺着大部分人群走去,大概二里地,出现个五丈见方的石质平台,周围还临时搭建了些看台供其余参选者休息观摩。
能在深山中搞出这些东西,也算下本钱了,绝不会只办一届。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走错了地方,这是朱雀台啊,自己是苍龙台。
不着急比赛的怕不是都来吃瓜了。
陆垂空决定看看热闹,昨天那小娘皮的炁火非常霸道,之后比赛里万一撞见了也好有个准备。
意外的是,当夏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