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话?现在不过是杨惠英伤了只脚,你就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替她出头,你和杨惠英不会有一腿吧?”
“阮小雪,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忘了,你姓阮,难道你要大逆不道脱离阮姓?”叔爷爷怒声斥责,还使出了杀手锏。
没有兄弟撑腰的姐妹仨,如果再没有宗族护着,在村里寸步难行,连小孩都能踩一脚,他料定阮小雪姐妹没这个胆子。
阮霜降和阮小雪都睡了,家里黑漆漆的,很安静,阮七七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的,阮七七被屋外的喧闹声给吵醒了,听着像是阮小雪在骂人。
阮小雪冷笑了声,还翻了个白眼。
她连爷奶都不认了,还认狗屁婶婶!
她以后要学二姐的,不用和这些人讲道理,该发癫就发,大家都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说话的是阮老头的弟弟,阮小雪得叫叔爷爷,和阮老头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我可没这种上门偷东西的婶婶,更没有上门抢我家房子的叔叔,以后我家和阮桂明一家没关系,你们少来攀亲戚!”
阮七七回到自家院子,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了,她连打了三个哈欠,一阵疲惫感袭了上来。
吃过晚饭后,她就去实验室制乙醚,再马不停蹄地去阮桂明家爬墙,给他纹胎记,一晚上连口气都没歇,累死她了。
阮七七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算了,还是先回去睡觉吧,白李村的金条明晚再去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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