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流云你要做一个好人!”父亲说着。
“流云呀,我们江家做事情要堂堂正正,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做官要为百姓做主,当一个好官!”大伯这样说着。
“江流云,我不喜欢你!”曹依依说道。
“江流云,我们是同窗,我们要相互帮助!”白学文说道。
昔日的记忆,在脑袋当中快速的回放着,似乎是刹那,又似乎是永恒。
江流云放弃挣扎,任由那个捕快掐着他的脖子,
可许久后,那个捕快却是松开他的脖子。
江流云咳嗽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呼吸着空气的味道真好,活着真好。
姜离冷冷道:“当初,曹依依也是被你掐着喉咙,呼吸不过来,最后窒息而亡。江流云,被掐着脖子差些掐死,感觉怎么样?”
“我对不起曹依依,对不起白学文,我对不起父亲!”
江流云大哭起来,嚎啕大哭,陷入精神崩溃当中。
人类承受压力是有限的。
压垮牛马的,可能只是一根稻草。
姜离却是神情不变,很多罪犯在被抓的时刻,也是痛哭流涕,也是很悲伤的样子。可这不是他们逃脱犯罪的理由。
忏悔,哭啼,这是罪犯的权力;送你进入牢狱,这也是我的权力。
姜离思索着,已经在想象着,接下来会遇到的局面,还有会产生的一些变局,还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意外情况。
这些都是需要考虑,这个案子不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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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個捕快,真的要杀他。
窒息之感,令人绝望,这是何等的痛苦。
“文人要学习琴棋书画,用来伪装自己,包装自己,掩饰内心的丑恶,掩饰外在的人渣行为。”
“对于人渣,还是捏死他吧,免得继续祸害某些人……”
说着上前,直接捏住江流云的脖子,手掌在轻微施力道,江流云的喉骨传来此刺清脆的响声,似乎他的喉咙呀断裂一般。
当今的读书人,那些底层的穷书生家中贫寒,可能真的无钱习武,可能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可那些家庭背景不差的读书人,多数都是习武,武道修为也不差。
姜离冷笑着,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