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求左看右看,越发满意:“此物不俗,想当年,我们读书时,已鲜少有机会听闻郭太公与人清淡作论了,寥寥可数,却是永生难忘的盛会啊!”
“我这就叫人去装妥了写单子,交给妥当人收好。”刘氏起身。
贾敏求特意嘱咐:“不用别人,明日叫飏儿拿着便好。”
“话说回来,穿扮得体的人就是不一样,说明其人眼光很是独到,有的人虽然长得标致,穿扮就像临时借别人的,说不出来哪里怪怪的,反正就是不贴合,不顺眼。”少妍好像在拐弯抹角地自夸,话锋一转又卖起乖来,“人都说阿婆打年轻的时候起,就是远近闻名的佳人,因此调理出来的媳妇们都错不了!”
“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好,年轻做媳妇的时候讲究些,是担心婆家人看着不像,后来为人母了,是替子女们着想,好赖得让他们觉得母亲颇也可观,到目下轮到给孙辈们撑场面,总不能让孙媳妇嫌弃挑剔起来,觉得咱这婆子装容粗鄙,难登大雅之堂不是?”郭太夫人征求同意似的,回看一眼自家的老头子。
郭太公举起精瘦的大手摇了摇,坚定答:“男女是不一样的,再入眼我也不会染!”
少妍开玩笑:“阿翁对白发情有独钟。”
郭太公那叫一个得意:“我这捧花白须发多么难得,好容易长成如今的样子,不如索性再白些,待成了皓首霜颊如雪才算合了心意,不掺杂一丁点儿的青丝,老头子我会更抖擞哩!”
这话说到少姝心里,少姝忙不迭回答:“是吧,我也同阿婆的相法一样,都等不及快点老了,也长出那么一绺来,好‘点缀点缀’!”
郭太夫人笑得直抽气:“哎哟哟,果然是傻孩子讲傻话,你可千万别老啊!”
郭太公全不同意: “这孩子一回来就能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