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并没有挟私报复,甚至委以重任,可以看得出是一个胸怀宽广的人,眼界和格局也是值得称道的。当然,因写作需要,上述事件的发生地,被笔者从石勒的出身地武乡“移”至其少年时从事佃客的邬城店,特此说明。)
他说完了,斜瞅着青凤,这才哼哼唧唧地坐下了,引得众人一阵儿发笑。
只是,听到自己的大名被人这样跳脚咆哮出来,少姝仍不免一脸尴尬相,又见匐勒气得头顶冒烟,忙道:“过去的事,不必计较了。”
无奈人家全当了耳旁风,她话音未落,就见匐勒的影子已然冲了出去。
见少姝开口了,青凤也就顺从地点了点头,不再拦阻。
孝儿一边揉着头,一边述说开了:“据那李阳讲——他与匐勒不是邻家么——年年啊,这俩儿就因争夺沤麻池的事儿互殴不休,他说池子是他家的,匐勒偏说是自家的,前两日才又干了一场哩!”
(沤(ōu)麻池:浸泡麻茎的池塘。)
想不到她家小弟摁不住,越发弹跳起来:“好好的,姐为什么要打我?”
“没事,让他说完好了。”少姝宽和地劝解。
匐勒腾地站起来,暴喝道:“作什么鬼祟勾当,郭家少姝姑娘跟前,你们也敢造次?!”
抖出上前轰人的阵仗。
人们早知匐勒与上寺的僧人在水磨当中起过口角,后演变成打斗,几个僧人俱被他推落水中,此后但凡相遇,每每势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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