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老夫需亲眼见到常夫人取了逊帝的鲜血…”
“苏先生是要小妇人将梁王带岀王府,寻个无人地方取他鲜血?”
“正是…”
常青青摇头道,“但若如此,苏先生所请,小妇人就难以从命。”
苏樵农一怔,“为何?”
“嘿嘿,梁王身边有贺先生相护,苏先生难以掳劫,便是对小妇人谎称只是取上梁王的鲜血便可,真正的意图应是想掳走梁王吧?”
苏樵农苦笑一声,“常夫人莫要疑心,老夫掳他又为何用?”
常青青冷哼一声,“唯有苏先生自己心里清楚,小妇人哪会知道?”
“常夫人如何肯信老夫?”
“除非苏先生不为同去房州…”
苏樵农脸色一变,“常夫人就不怕老夫伤了曹王他们?”
“梁王虽然逊位,他依是我等的君主,即使小妇人与曹王此下一同殉命,也绝不让苏先生伤害梁王分毫。”
苏樵农见她神情决然,微是一愣,旋而怒目圆睁,“如此说来,常夫人是不相老夫会痛下杀手…”话音未落,身形一闪,竟是疾掠而出。
心感不妙的常青青,心下凄然,长叹一声,喃喃言道,“先帝,青青不能护曹王周全,实是罪该万死…”
此时,苏樵农左右两手分别提着昏迷不醒的唐慬与谢知兰,行入厅内,将二人扔在地上,眼中杀意顿显,冷声道,“常夫人你知恩不报,就莫怪老夫不仁义了…”
常青青娇躯一颤,望着躺在地上的谢知兰二人,珠泪夺眶而落,旋而秀目一闭,默然不语。
苏樵农见状脸色数变,良久之后,收回作势欲劈的右掌,长叹一声,言道,“常夫人如何肯相信老夫…?”
常青青心下一喜,心念急转:原来这苏樵农并非是穷凶之人,看来只需梁王鲜血的言语,应是可信,此下当趁他服软,探出梁王鲜血用处的所在…想到此处,双目一睁,望着脸显无奈的苏樵农,言道,“苏先生若是定要同往,且将梁王鲜血用处的真相言岀,让小妇人相信,苏先生实不会伤害梁王…”
苏樵农摇了摇头,“先祖训传,此中内情不得告诉外人,老夫不能违训…”言语一顿,瞄了一眼谢知兰二人身形,又道,“不过常夫人若要带他二人回去,需作誓不将今日与老夫所言告知他人。”
常青青点了点头,脸色一肃,举掌立誓,“苍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