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半真半假与告,告与使武先生他们遇难之人,就是伤了庄主的智苦,谎称智苦是辽国遣来破坏龙脉之人,也告诉智苦亦被穆先生等人除去,而因其师弟智光逃岀海外,楚先生便带着少主前去追寻…
后来少主痊愈归来,我便将计先生见询之事告知少主,以防计先生也会询他之下,与我所答有了出入。而未过多久,计先生就到访山庄,见少主归来,不仅询问楚先生的下落,还询问少主对赵匡胤兵变登基有何看法…”
翁牧言语一顿,端起几案上的碗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碗,又道,“少主自然听出计先生的言下之意,是见疑我等一众身为先帝臣子,却对赵匡胤兵变未有任何举动。
那时少主先为告知计先生,楚先生他依是在海外寻找智光,之后便是对计先生言道,‘书院长辈立院传授学子的目的,是希望众学子学有所成,能使天下百姓安生,而赵匡胤登基,不仅是前朝太后诏传禅让,更得朝中百官、三军兵将拥戴,若使因意气行事,虽可泄了心头怨恨,但必使中原之地战祸立起,此举会违了我书院长辈的心愿,家师未归,逍遥当不敢妄为。’计先生听得少主所言,也未为再作追问。
但想计先生是将我等所言,皆与告了向前辈,我随少主去往芙蓉山庄拜会他时,他是从未言及朝堂之事,只是询问了楚先生下落,以及智苦一众的武学厉害所在…”
翁牧叹了一声,望向洛寒水,言道,“若是真为辽人偷袭莫忘岛,而使计先生他们遇难,但想向前辈定能从伤人的武学出处,寻出凶手所在,届时他定会寻去辽地,日后想是会被他知晓佛劫之事…”
“罢了,此下愁来也是无益,何况计先生他们未必会有闪失,且待箭卫查探后再定…”洛寒水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又道,“朱管事,你去唤逍遥出关,让他来议事厅…”
“属下遵命…”朱管事疾步而去。
一炷香后,洛逍遥与朱管事抵达议事厅。洛寒水言道:“逍遥,朱管事应已告知你,莫忘岛出现险情之事吧?”
“刚才在路上,朱管事已跟孩儿讲过了。”
“那你对此有何看法?”
“依孩儿所见,许师姐无有深仇大恨之人,而我与计先生往来这些年,也从未听他提及过有厉害仇家,且当初的五毒门已不复存在……孩儿认为,偷袭之人应是来